空隙,左雅菊看到台下有好几台摄像机,还站满了不知道是工作人员还是观众的。编导一个劲比划着,示意她跳起来。
好吧!这可是你叫我跳的!那我就随便跳了!左雅菊心一横,像跳藏族舞似的左右摇摆着。
编导一个劲在台下用手画叉。
难道不对?那再换个,她又跳起了喜羊羊与灰太狼的舞蹈,编导气得跺脚。
好吧好吧,杀手锏!左雅菊深吸一口气。
于是,台下的观众看到机器猫跳起了骑马舞。
编导大巴掌拍着脑门。
白雪公主似乎也瞅到了机器猫的异常,借着转圈飘到她身旁,抓住她脱缰的圆爪,引导着她恢复正常舞姿。
头套里满头大汗的左雅菊终于松了口气,呼,那就跟着白雪公主混吧。
两人舒展着,交错着,跳跃着,拥抱着,分开的时候她却发现白雪公主的蕾丝头纱缠绕在自己脖子的铃铛上了!
晕,卡通套装做这么逼真干嘛?还真挂个铃铛在衣服上,这不是招事儿嘛?
左雅菊只能拽着铃铛上的头纱,手忙脚乱地跟随着白雪公主的步伐跳左跳右。
白雪公主似乎觉得她挺烦,故意围着她打转,于是,来了几个芭蕾旋转,头纱在旋转中越缠越复杂,白雪公主最后还一个天鹅湖般的跃起。
大概是机器猫的铃铛太坚固了,“哗”的一下,头纱连着假发连根拔起,白雪公主的寸板头在众目睽睽之下昭然若是。
原来白雪公主是个男人?
台下似乎有小朋友吓得扑入大人怀里,幕布慌忙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