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啊。”
“怎么不像?”原容玉勒紧纳兰且弥的腰,蹙眉道:“我有那么显老?”
纳兰且弥笑了一句:“是年轻,你这幅样子放在西域还是个奶娃娃。”
“……”
“西域的男人都普遍身强力大,这大概是国域问题。”纳兰且弥挣了一下原容玉箍住他的手臂。
“那你怎么纤细这样?”原容玉道。
“因为这种情况不是绝对的啊,陛下。”纳兰且弥转过身,和原容玉面对面笑了一下,“所以陛下此行是来要生辰贺礼的?”
原容玉重新将扇子从袖子里掏出来,“也没有……”
纳兰且弥从一个木匣子里翻翻找找,最后将找到的东西朝手心里一握,转头继续听他说。
原容玉还是不受控制的看了一眼纳兰且弥的手心,又正色道:“朕是通知你两日后去参加宴会。”
“嗯。”纳兰且弥随口一应,朝原容玉的方向走过去,无声低头,将一件东西轻轻绑在了他的折扇上。
他不喜欢玩刻意吊人那一套,他拿了这个东西是想送给原容玉的,那就应该径直送到他面前。
原容玉睁了下眼,垂眸看去,发现是一串很精致的串铃。
铃铛整体是用玉刻成的,三个铃铛用的是三种颜色不同的玉石,上面雕着一簇簇紧凑又精美的花瓣纹理,轻轻一动,能听见极细微的撞击乐声。
像他第一次见到纳兰且弥时的风声。
“里面的铃心是黄金珠,黄金贵重不止是因为值钱,它还是一种很亘古的物质,代表着凝滞的时间。”纳兰且弥触摸着玉铃,用中原的礼仪向他行礼——
“祝愿陛下恣意永怀、万寿无疆。”
明明不算多漂亮的贺词,原容玉却像第一次听见一样,怔然两秒才回神,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低头沉默了下去。
纳兰且弥下意识轻抚了抚他高高束起的发冠,至今未绾过的长发,代表着这人还是少年的时光。
说来也奇怪,纳兰且弥总是对这种坚韧却又茫然的小眼神格外心软受用。
意识到不合礼数之后,纳兰且弥又悄无声息的将自己的手心收了回来,装作无事
发生。
气氛正安静,纳兰且弥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脖颈处一凉,等回过神,发现原容玉正倾身靠在他面前,朝他脖颈上系着什么东西。
殿内的下人早已退了出去。
“玉佩?”系好后,纳兰且弥拿起来看了一眼。
“在所有珍玩里,唯有玉最能够体现中原人的品性气节,这也是很多中原人都爱佩戴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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