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元辅都坐不住了,在内阁大喊了三句色误君子。言之切切,悔不当初。
一时间,纳兰且弥仿佛在所有人的印象里成了民间怪闻鬼谈中,投胎为人的妲己狐妖,贪爱帝王,红颜祸水。
春日狩猎前,旬国还发生了一件事。
一向镇守南疆的南域大将军也凯旋回朝,驻京一月,借此亲怀家眷。
皇帝以狩猎宴会一事,替他接风洗尘,再褒奖功绩。
而先帝与皇后之间那道圣旨的联系,也开始浮出水面。
原来这南域大将军——晁林竟然是荀国皇后兆晁思青的亲哥哥,而他们的父亲正是在那年先帝病疴缠身,弟兄外氏争权时,为他守下旬国血脉的首位功臣。
怪不得先帝说什么也要下那道圣旨,不管是哪位皇子登基,皇后一定要是晁家长女——晁思青。
“这晁家原来竟是忠臣烈士。”纳兰且弥翻着兰绮记录详情的书册,语气不慌不忙,甚至还有些看好戏的神情在里面。
“这倒不见得。”兰绮将纳兰且弥心头浮起的想法说了出来,“依我看,这晁家不过是在下注。”
“哦?怎么说?”纳兰且弥淡淡瞥了她一眼。
“先帝继位那年,可是吃了前代的好处。据奴婢调查,先先帝当年骁勇善战是出了名的,几十年间,将打得边疆游牧族退居到了国线上千里,甚至把他们逼进了沙漠深处生存。”
“受当年荀国的辉煌权势影响,先帝再继位时天下太平,游牧族几十年都在调养生息,没敢露头,武将的重要性在朝堂上已经渐渐被遗忘了。”兰绮小声说道:“而晁家当时的后生……也不尽如人意。”
“晁林父亲?”纳兰且弥接了句话,示意她继续说。
“对,这人可不是有血性气概的大将军,他因长年被人看轻,甚至还参与了当时朝堂内的政治矛盾,搬弄权势。”兰绮说道:“应该是做了不少亏心事,可正当败露之际,撞上前朝的异姓王起兵谋反。”
“天时地利啊。”纳兰且弥合上了那本小册子,“恐怕当时的晁大将军正愁没人这种机会一举翻盘呢。”
“从罪臣一举跃为国丈大帅,这个赌压的不亏。”
纳兰且弥偏头看向窗外,透过窗纸渲染,远处几点烛华似火光。
木材扔进火堆,瞬间被烧得“噼啪”一声响,炸出的火花溅倒了被烘烤到油脂外冒的烤
兔身上,在上面留下零星烫痕。
行宫不远处,有人扎了不少行军帐篷,在外吃酒烤肉,甚至有人吃醉,还拉着旁边的兄弟高谈阔论。
原容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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