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声,他像朵纯白无瑕的栀子,却从枝头上摔下,掉进土中滚了一身泥,可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讨厌……呜呜……”余丸爽得掉金豆子,他泪眼朦胧地掐着白韶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红痕。
“唔,讨厌吗?”白韶夹得更紧了,他揉捏着余丸的胸,两枚红果子被玩得红通通的,看着就让人想凑上去咬。随着二人的动作,余丸的胸也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白花花的晃得白韶意乱情迷。
“讨厌、讨厌!嗯……别咬,痛!”
云雨初歇,余丸累得动也懒得动,白韶倒像个没事人似的,还抱着余丸去了浴室清洗。
“乖宝,和我在一起,好不好?”白韶一边给人搓泡泡,一边不怀好意地在余丸耳边诱哄,“好不好?我天天给你操。”
余丸轻轻用胳膊肘撞了撞白韶,不肯理他。
于是白韶得寸进尺,咬着余丸的耳垂,一只手揉着余丸的胸。
眼看又要擦枪走火,余丸吓得睁开了眼,紧张兮兮地看着白韶,可怜巴巴、软绵绵地对着白韶说:“不、不做了,我疼,我眼睛疼,我胸疼……”
“好,不碰你。”白韶亲了亲余丸的鼻尖,收回了手,“所以,要不要搬过来?”
余丸眨眨眼,靠在白韶怀里假装睡着了。
白韶也没再问他,纵容地由他去,反正日子还有很长,白韶对余丸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