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奸佞横行民不聊生,写过此句。李恭记得清楚,随口诵来,终能与师傅目光,交织一处。
李恭伸出一手,停在陆琰面前,袖口从合谷渐渐滑下,是将养尊处优的玉腕,展露给了他。
“吾求有道之臣,与君一体,通理万机。”又一句化用,为君臣一体,也为半世安宁。
天下尚未到手,便要送到他手中。
陆琰不信,可又不该拂意顺王,进退间难免犹豫。李恭看得分明,转腕过来,摊开掌心:“那时我道汝尧先生颇为张扬,需要有人宠着才是。”
语带暧昧,可比君臣可比夫妻,可比得亲王与玩物,唯独不该比作先生与学子,违背天命。
如若循规蹈矩,不如青灯为伴,枯求个善终,莫落得报应。
知道不合礼,但此刻陆琰生而带着的权欲搅和出一阵悸动,热在头顶。李恭的手掌颇为宽厚,掌纹却单薄,乱麻掺着断头,不是吉相。可陆琰的诞生与存续,便是嘲弄天命天意,是蔑视礼法常规,是个逆物。
陆琰反抓住那只手,像是将自己紧握,不给旁人占去。
“殿下谬赞,”他看进暗处那对凤目,内有威严,也有他,“得山水知音者,效犬马力,尽天地心。”
李恭满意了,轻扭过手指,摩挲陆琰那腕口,抚弄根根凸起的青筋,眼神渐渐湿润,是要融化一道坚冰。
陆琰还不知这回自己又颤在何处,只觉被人拉扯,转眼到了李恭身上,斜倚住右肩,才不致跌落。
“何况这位汝尧先生,风姿绰约,”嘴上说,手不停,从祭酒的纤腰,一路揉上胸乳,“自然能引人,去往盛处。”
陆琰沉着,屏息片刻,又顺气道:“臣以为殿下是装的。”装作沉溺声色,掩饰高远志向。
“年资尚浅,装不过师傅。”李恭追他的唇,不成,又亲上薄须,厮磨一番,痒在腹下二寸,“在我看来,陆祭酒最恨功课不精,最怕,被人冷落。”隔衣点在乳尖——硬挺着快撑起花补,见不了人,离不得车。
陆琰咬唇,瞪起双目,看李恭眯眼,忽而翻身跨坐,反将顺王困住。不必假扮推拒,便要行乐及时。一员忠臣总比玩物重要,此时相持,还不知是谁占得便宜。
“今日王妃与殿下,说了什么?”陆琰还记得那个眼神,心猿意马,纵虎归林,彼此牵挂着离了俗世,俄而超脱卑尊死生。
李恭笑道:“师傅又想,管我家事了?”身上却
不如语调轻松,是被人钻了腰间系带,执掌要处。
“若话里有臣,那算不得家事;”陆汝尧是身在得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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