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听见还没有形状的稚儿饿了,鼓动着要应和,先自顾自来了劲头……陆琰皱起眉头,怒瞪了一张笑颜,轻慢地稍作出为师的威风:“陛下原是幸灾乐祸之辈。”
“这是何灾祸?”李少俅好像是为了显示尚且弱小,抱着膝盖歪着头,“我幼时生了病,这还是我的福气呢!”
他是如何,发现了此处异常?陆琰前后一想,那嗅药味的模样又现,总不会是被闻到了吧。
李少俅不管他猜没猜到,笃定地扳正脑袋,眼神缠得人,浑身发烫:“师傅快让我,看看吧?”
看什么?陆大学士困在此地无比警惕,满心是既然官服体面,不如撑起腰来对峙。可人还没有振奋,死守着他的饿狼一跃而上,揽过他上下两处,就能打横抱稳了,向里间走去。
“……放下!”陆琰低咒着,胳膊都没挂在李少俅身上。这已不是体统和礼数的问题,他刚憋出点怒火来,就被不自觉挡在身前的双臂暴露了气短,任由青年凑过来,亲在了唇角胡须之上。
陆汝尧当惯了执权重臣,可这孕育哺养之事,如何也不是能够习惯的。他佩服那些谨遵母职的女子,得用多大的毅力,才会将本性锁在躯壳里安住。
他是无法在紫宸正厅中袒露胸襟的,李少俅看透了,便要在床帘里一探究竟。将师傅平放在床,就看那无比抗拒的表情只在眼睛不在唇上,龙君出手拨开遮挡的一臂去解领扣,没什么力气,显然是骨子里透出,任他摆布。
“师傅又,如此宠我……”边说边倾身上来,解开官袍还有里衣,冬日衣厚,层层剥落了,眼前一片猩红,“是要宠坏了,让我就只有您了。”
小衣红湿着是平时见不到的景象,师傅一言不发地望着他动作,就是在等着,有人能主动了消去烦忧。那给布料勾勒的弧度,令李少俅一时情怯,手掌覆其上。
“所以寅儿是一边要我不谋旁人,一边自己,四处张望?”陆琰的确不再阻止对方动作,而是在此刻抛下了心头重压,真假半参地诘问起来。君王不是臣下,能够四处张望,可若是李少俅占住了他,那大学士这一片心胸,必会让龙巢里住不下后来的宾客。
“师傅还是那般想要我,就好。”何其熟悉,身上人看透了这变着法子的誓诺,俯身咬着袙复的细带,不急着脱下,扯远些,便有美景诱人——那一对微隆的小乳,悄然鼓胀,白玉似的圆润,如今通透着肉里粉色,还镶了淋过水一般的玛瑙。
陆
琰躺着看不到自己胸前模样,摊着上臂又不让小臂与手离远,盯着李少俅眼底阴晴难测,好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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