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为此话羞愧,反倒轻笑着,仿佛任师傅教训。
自他登基之后,陆琰确实不再像过去一般教训他了。不过这样愈发心平气和,也不是碍于情面憋在心里,师傅只是转移了心绪;他知道,等皇子一天天长大,那些教训可能就会从他身上,到了新来的幼童那一边,为的是培养符合要求的继承,待大功告成,李少俅的顺逆死活,就不再重要了。
虽贵为龙君,可总是看着未来落寞,恨不得眼前岁月能再多留些,能让师傅透过他的孩儿,多看看他。可师傅总要与他的心思对着,不看他,沉默着解开领扣。
官服褪了一半胸襟,陆琰拨开厚实的小衣,露出了育后依然浑圆高隆的玉乳,却没有送进唔呀做声的孩子口中。他知道李少俅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他就回应在这表面之语上,要挟一般,只等青年醋劲上来,不再口是心非拿皇儿说事。
李少俅看他动作,自然不平。当初他还是因为怪病才得到陆琰亲身哺养的,这个孩子安稳得很,凭什么就有这样的待遇?他不理会那些亲子不亲子之类的联系,他在这儿,师傅就该是他的,还没有孩儿的份!
小东西运气已经够好了,他出生后还乖乖当了几年世子,处处有人提醒小心,而这一个出世就是为了宠爱而来的——李少俅坐不住,在看见师傅乳尖被皇子轻碰上时,即刻站起,绕桌过去。
陆琰没有停下手上举动,让小儿头一回叼上自己的胸乳,双眼却追着他的好学生,凝视了彼此,送过一吻抵偿。
君王年纪不大,早课还在,由于嫉妒幼子变本加厉起来,到午后陆琰只能稀薄贫瘠地出些乳汁,总算是给亲子尝到了。不知是不是胸前吧嗒有了响声,落到李少俅耳里,唇舌纠葛更深,气呼呼的,反显得可爱可怜了。做师傅的也是偶尔宠学生一回,没有呵斥,主客逆位缠人紧,仰面伸直颈子,乳首便从孩儿口中滑脱……这下惹来哭声了,不大,嘤嘤嗡嗡,小猫儿似的,又可爱过他父亲。
“得了便宜,还不高兴吗?”见师傅甩开他去摇晃那小子,李少俅切齿,一如既往,要独占与专有,那他的师傅,会挽留他,再有便是肆意。
这是他要的。陆琰想着,抬手揉在那颗舔吻着他颈侧的脑袋上,尽力温和,是胸口婴孩又动了念头吮咬,让他一时饲喂了大小二人,在他这里融洽紧密。
“又有不长眼之人递送奏册直入宫中了。”自新政始,便有朝臣越过凤阁直谏,言新政媚民,枉顾国家利益,更危及皇室尊严,长此以往,必生大祸;而李少俅,都会说与他听,“只不过这回他们学聪明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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