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就那么从腹底蔓延,痛的他惨叫出声。
一旁的小厮看不下去连忙劝道:
“公子呀!你这是何苦何苦这么作贱自己哇!这产子之痛非比寻常,您这有是双胎,先前又延产了这许久,孩儿养的这般大。大夫说了,生产之时必定是万分艰辛。您这是何苦来哉!”
“万分艰辛?呵呵!”产夫自嘲的想着,连自己的下人都知道自己这一胎必定是万分艰辛,可这孩儿的生身母亲却不知道,自己若是不让她看见,她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知晓了。
万分艰辛,若不是万分艰辛,自己又何苦苦挨这许久?
他颤抖着发话:
“快,去,去拿白绸来。”
“公子此时要那物做甚?”小厮万分不解。
“把,把我的腿绑住哇--啊!!好疼!我,我快忍不住了,这孩子、孩子要出来。快,把,把我的腿绑,绑住啊——”那产夫捧着肚子企图阻止孩子的坠势,一边艰难的吐字,一边捧着下坠的大腹不住的在床上翻滚。显然是被这密集的产痛磨的生不如死,却依旧苦苦忍耐。
那小厮大惊,刚想开口就被那人打断,他依旧在不断哀嚎着,声音的惨烈已近乎野兽般的呜咽。
没有人知道想生却强行憋着不生是个什么滋味,何况那人还是双孪在腹,又延产两月,宫缩剧烈无比,可真真是能痛死个人的。
他已经明显感觉他的双腿已经夹不住了,孩子正迫切的想要出来,惨烈的哀嚎在他的喉间破裂,终于,那小厮捧着那带子来了。
一圈圈的紧紧将两条本该分开的推缠紧,又死死的打了个结。这下无论如何孩子也不会离体,他放肆的开始再床上滚动扭转起来。
一时间整个公主府都能听到他们的驸马撕心裂肺的哀嚎。
他不住的扭动着,被外力强行合上的双腿不住的顺着本能想大张,孩子已经抵在了产道,现在却被卡在产道里进出不得,当下更是疯狂的挣扎起来。对于产夫而言更是越来越惨重的折磨……
他又叫了一天,挣扎了一天,等了一天……他的嗓子都已经喊哑了,床铺上都是他的汗水、痛的生理泪水以及身下的。羊水混着血水湿漉漉的流了一床。
他像个死鱼一样的翻着他的白肚皮摊在床上不住的喘着粗气,显然他已经快要撑不住了。终于,下人们传来了公主回府的消息。
二驸马挣扎了整
整四日,才生出来一个皱巴巴的孩子。三公主狂喜过后才终于想起流言蜚语,自己倒是无所顾忌,但终究是顾虑“姐夫”,只得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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