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南竹的电话后,秦听平生头一次如此期待他们的见面。
他似乎能预感得到,这场见面的特殊之处。
他怀揣着一种比逃课都紧张刺激的情绪,急匆匆地换身衣服,办好出院手续,赶到约定的咖啡馆。
活久见的是南竹竟然会比他先到,照他往常的脾性,每次出门不迟到个一两小时,都是种恩赐。
南竹看秦听落座后,皱着眉不满道: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我人消失不见,你都不知道找我一下的吗?
秦听悠然地点完咖啡,闻言抬头,捂嘴轻咳道:我受伤住院好几天,一直昏迷不醒。
说完,另一只手按着肚子,面露愁苦道:现在还痛着呢。
南竹本想再次谴责,想起自己的暴力一脚,瞬间熄灭了火。
怪不得秦听会忍着几天没联系自己,平时黏人的要命,自己出了事情,他倒不闻不问。
原来是住院昏迷了啊,那两个绑架自己的人显然与他没什么关系。
南竹双手交叠地放在二郎腿上,眼神不屑姿态倨傲,数落着面前的人,你现在和以前真的变了很多,也不再温柔体贴。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你再也不是我最初喜欢的那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