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地坐起身,往下扯了扯被子。江言酌怕他受凉感冒,空调温度调的刚好,床头柜上放好了一杯温热的水。
秦听拿起杯子,大口大口往嘴里灌着,想浇一浇心中的火,水都要见底了,却也无济于事。江言酌洗澡的水流声嗒嗒,让他心更乱。
他连忙披着被子起身去了客厅,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向外面。狂暴的雷电已然停止,雨没有停歇,颇有几分越下越猛的趋势。
他们对这里的一切都陌生到了极点。对他们而言,这是一个鲜少听闻的陌生城市,更叫不上来四周山川的名字,对当地人的话语也是似懂非懂。
这和出门旅游的感觉不同,旅游他会事先做好规划与准备,而不会像此时这样对一切茫然无知,他很排斥这种陌生感,这会让他觉得无所适从。
他透过雨雾凝结着的玻璃,俯瞰着城市的夜景。呆愣了很久,忽然听见急促的脚步声,轻唤他,听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