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牢笼里。她没得办法,最终选择了自己。
对于江言酌只有愧疚与抱歉,除了经济上的弥补,她什么也做不了。
江言酌已经不需要她这个失职的母亲了。他已经过了难过时哭着找妈妈的年纪。
今日看到江言酌如此出类拔萃,眼神望着她时是冰冷的,纵使在微笑,但那笑意始终不达眼底。言蕴心里五味杂陈,像是有人拿着刀将她的心捅烂了。
言蕴咬着唇,强忍着眼泪,小酌,对不起,我选择了最差劲的一步棋。
江言酌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您选择了聪明女人最该选择的一步棋,离开那个人渣。
岁月从不败美人,纵使言蕴已然四十多岁,可她依旧眉清目秀娴静温柔,举止投足里透露着女人的端庄优雅。
听到江言酌的话,言蕴的眼泪瞬间止不住了,面对着比她高了一头的儿子哭得很是狼狈,可是我选择了身为一个母亲最糟糕的一步棋,我该带你走的。
江言酌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纸巾远远地递给她,不重要了,都过去了,江儒诚会在监狱里度过残生,为他做过的恶事买单。
我现在很幸福,我终于有家了。您可以彻底抛下过去了,永远朝前看。
我的婚礼您也不用勉强参加了,您的出现会让我很有压力,我不想在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里,回想起过去的种种。
言蕴知道他的儿子失望过心寒过,幼年的他对母亲的思念早就在日复一日的痛苦里消磨殆尽了。年少时的江言酌几乎已经不会再笑着看向任何人了,他变得沉默寡淡,什么也不会牵动着他的心绪。
唯独今日看向秦听时,眉眼温柔,时刻都在微笑。
这世上能牵动着他情绪的人也就只有秦听一个了。
言蕴整理好表情,挤出苍白的笑容,看着高大的男人转身的背影,忽然不顾形象地喊道:那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吗?
江言酌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他看着远处趴在车窗上昏昏欲睡的秦听,缓缓开口:我知道在我以前上学时,您经常会派人来拍我。您生我不易,养我五年,经济上从未亏欠我。以后想见我,我会带着听听去看您,就这样。
至于别的他就无能为力了。
江言酌大踏步地朝着秦听走去,坐回车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细细密密地吻着他的额头鼻尖嘴巴,情绪低落,又有不安,拼命地汲取着秦听的温暖,疯狂充电中。
秦听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疼得要命,用力回抱着他,低声安抚他。
江言酌缓缓开口:听听,我心情不好,我想听你多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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