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疼。
路登疼的头皮发麻,越发兴奋,身下渐失了力道,灼热的气息流连在她耳边:
“你好紧。”他都不好动了。
路登很少会说这样的荤话,司礼一个激动,又泄了一次,淫液顺着屁股沟流了一床单。
路登不久也射了。
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下呼吸,路登就抱着她去洗澡。
洗完澡,路登也不许她穿衣服,光溜溜地把她抱出来,然后找出一件他的卫衣给她穿。
衣摆很长,能遮到屁股下,可她里面是真空的。司礼正不自在,已经被路登拦腰抱在怀里,把她放到大腿上,手也不规矩的到处乱摸。
他扬了扬下巴,指着司礼的书包:
“写作业吧。”
他这样,她哪儿有心思写。
司礼想起身,又被路登拉了回去,偏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着道:
“就在这儿写。”
“我看着你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