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惋惜,像一个心疼孩子的家长,他用略带责备的与语气对诺笛说:“噢,我的孩子,你太天真了,你怎么能干得出这么魔鬼的事情呢!”
“老天!你那些可怜的同伴啊!”埃瑞斯再次可怜地感叹,“所以我才讨厌像阳光一样温暖的人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诺笛皱着眉头,看埃瑞斯那副模样,觉得他简直是在发疯。
埃瑞斯没有理会诺笛,只是掐着自己的人中,他看起来有些头疼,他又说:“你简直比那个红色的头颅还要恐怖!”
诺迪不再说话,他觉得埃瑞斯是一个疯子,一个自言自语的神经病,他闭上嘴巴,跟着埃瑞斯和那两个士兵的脚步,不知走了多久,不知道路过多少个牢房,他们终于走到尽头。
站在门口的士兵细细检查了埃瑞斯递过来的令牌,这才确认好,把令牌还给埃瑞斯,随后用钥匙打开了大门。
刺眼的强光照在诺迪的脸上,让他不得不不上双眼,他下意识想用手来遮挡,但是发现自己的手被两名士兵死死地压着,动弹不得。
他听见埃瑞斯在和人交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就是迪瑞。”埃瑞斯说。
“辛苦你了。”女人说,“这是名单,别忘了这件事。”
“噢!老是让我干这种遭天谴的事!我总会心生怜悯!”埃瑞斯的语气有些抱怨。
“对了,你得把他带去清洗清洗他吃了饭,没能洗手,我担心卡诺斯先生......”埃瑞斯说。
“这是当然的。”那名女人说道。
于是诺笛感觉到自己又被士兵押着向前走,只是这次他跟的是一个女人。
等到他的眼睛适应了这个光芒,他努力的回头看,只能隐约看见埃瑞斯再次走进那座没有希望的大牢里。
随即那道铁门关上,发出重重的声响,埃瑞斯也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而他也离那座大牢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