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女书》也未尝不可。只是那《女书》我才看两页就觉得里面说的都不好,若是按照书里的来,那我以后都不能粘皇叔,也不能抱着皇叔了。我一想那不行呀,就和太傅说我不学!然后太傅就气的脸都红了,拿出了个‘那么大’的戒尺要打我!”
应夕颜比了个很夸张的尺寸。
“我看戒尺‘那么大’,心想再不跑肯定手掌要被打开花,就跑到皇叔你这里躲着了。”应夕颜说着说着,原本澄澈的双眼渐渐泛起泪花,似的想到在课堂的经历感觉委屈,“皇叔,我觉得我说的都没有错,为什么太傅就是要打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