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女人喜欢。
但是叫她吃这玩意儿,那是万万不能。她打定主意,脸一抹就演起来了。
陆筠尚且来不及反应,便看那小淫妇勃然色变——
“我当你想出什么花样?原只是糟践我!”喻俏跪坐在他跟前,纤细的手指从陆筠额头摇到鼻尖——她从前同阿妈待在中原时,住在市井中,她的中原话,本就是从市井婆娘们骂街学起。
陆筠尚在淫情艳意里,始料未及,呆滞一瞬。喻俏已亮出本色,扯开嗓子,好大一声干嚎出来,“淫妓瘦马也不伺候这样勾栏把式!好你个姓陆的,狼样心肝!屎壳郎喉咙里臭齁了蛆的!你敢这样糟践正妻,是眼瞧着腾达富贵,要停妻再娶是也不是?”她言语虽泼辣,但姿色楚楚,竟真哭出几分闻者伤心的意味。
“这……这……这从何说起?”陆筠急得说解不清,偏那作孽的肉根还硬着不肯消软,好似应证他淫玩之心一般。喻俏恨眼瞧那孽根,掩面哭得更凶,陆筠忙穿戴了落荒而逃下了床去。
喻俏听他出了房门,才懒洋洋地歪在床上,渐止啼哭。她今夜累得腰酸腿疼,当下也懒得收拾湿哒哒的床铺,略扯了一层洁净被褥,垫在身下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