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她本来以为已经走了的相尧还好端端地坐在一楼沙发上,舒亦也穿戴整齐靠在旁边,看她红着眼圈从二楼下来,露出和平时别无二致的笑容:“怎么了,一觉醒来就哭鼻子。”
她顾不上回答舒亦的问题,愣愣地看着本应该已经踏上回程路途的相尧:“你、你怎么没走啊……”
“干嘛,很想我走啊?”相尧撇撇嘴,“我是要走,但还没到走的时候,前两天我跟部队里申请了假期延期,过两天再说——”
他顿了顿,从沙发上站起身,那股玩世不恭已经从眼底褪尽。
“先把你的事儿安稳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