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压摩擦,舒爽之感瞬间遍布了全身,便溺之后大感畅意,随即迅速又抽插了数十下,将晨勃时存续了一夜的白精也通通泄了进去。
晨尿气味最是浓重,若说刚刚憋着气还闻不见,此刻澄黄的尿液毫无障碍地从尿道口顺着喉咙喷涌而下,从鼻腔深处里都满溢出了骚味,此刻肉棒被抽出大半,那浓浓的腥骚味直冲鼻腔,少年好看的眉形瞬间被揉皱成一团,眼睛里不禁蕴出了湿意。
李泓根本无视少年楚楚可怜的模样,用还在断续泌出精絮的肉茎铃口在少年嫩滑的舌苔上反复擦拭,咸腥的味道更加刺激到敏感的味蕾,弄得少年几欲作呕。
可他根本不敢表现出任何不快,甚至在李泓将阳物抽离后,强迫自己咽下口中精尿的混合残液,将嘴唇抿得泛白,同时用干净手帕为男人擦拭起沾了口水的柱身,待清理完后又妥贴地物归原位。
李泓此时神情餍足,显然很是舒爽,心道这小畜生手脚粗苯干别的不成,这口侍的功夫倒是无师自通,以后定要再好生调教享受一番,但此刻他又嫌弃少年一脸脏污,口中气味难闻,不想他离自己太近,指着墙根让他跪远些,便开始自行整理下裳,穿衣系带。
这时,家仆李三端着盆水和毛巾进屋伺候家主洗漱,李泓用浸湿的帕子洗过几道脸,又将漱过口的盐水一齐吐到了盆里。
都用不着家主开口,李三就像例行公事般将这盆用过的脏水放置到少年身前,然后用脚踢了踢水盆,语气不善道:“快些洗,我好拿去倒了。”
这若搁在往常,李三每年随家主回乡省亲时,虽然心里瞧不起,但见了少年还得恭恭敬敬地叫声少爷,可如今……他恨不得将眼前这少年的头踩进泥坑里,若不是因为他,主母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去了,而本能在京城过宽松富裕日子的自己何苦跟着主家流落到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刚来时还染上了疫症差点没命。
少年知道李三是父亲在京城府邸里最为信任的家仆,而他对自己的恨意恐怕一点不比父亲少,少年没指望他能有好脸色对待自己,况且当时祈求父亲带上自己来岱县上任时,就已经抛却了一切自尊,应父亲的要求改名李狗,心甘情愿做李家最下等的奴仆。
没错,他现在只是,伺候主人的一条狗而已,所以他只配用主人洗漱过的水清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