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刚刚洗净的双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手上的水珠和他的泪珠融为一体。他如我所料,爽得脖颈用力后仰,鼻塞内扣进他的鼻孔,在他的鼻梁上带起几道皱褶,鼻腔的气流被完全阻断,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破风箱一般短促的嗬嗬声。
现在,该按照我的下一步预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