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肉丸开始了揉动,“呜!呜,哈,呜!”霎时容渔发出了一声急促又细长的尖叫,终于眼眶兜不住泪水,自脸颊旁滑落最终滴入了鬓发,将两边的鬓角浸湿。
而此时,常珉已在容渔最动情的时刻将肉柱含了进去,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柱身,深深地将肉柱含至接近喉口挤压着,这青涩的物件哪里遭受过这般待遇当即一股精流喷涌而出,常珉却是来者不拒,一口给吞下了。
容渔在小高潮后颤抖不已,涎液从大口喘息的嘴角溢出,小脸通红,再无思考的能力。常珉吐出已然疲软的小东西,向下望去一朵小花躲藏在肉丸后,花蒂受到适才的刺激探出头部,仿佛在引诱着那不请自来的客人好好品尝。
既受邀约又何必推辞,那带着热气的大舌立时舔弄了上去,嘴唇挤开两片肥厚的大花瓣,牙齿轻咬住花蒂磨蹭起来,高挺的鼻梁顶住两个肉丸。遍布着神经的花蒂立刻给出了最为激烈的反应,顿时常珉嘴周一片湿滑。
容渔此时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噫呜声,白皙的手指紧紧揪住身边的枕头,身下床被拧成一片,时不时叫道“不,不,饶了我,不,呜!”又是一通亵弄,嘴下的花穴如同发大水般泄出一股洪流。
常珉这才在几下细致地舔弄了花穴后抬起头,抓住身旁被褪去乱扔的衣物擦了擦脸,耸上前头安抚地同容渔亲吻起来。
这漫长又细致的前戏让容渔只感受到花穴里的空虚与急切,好像迫切地希望有什么可以来帮帮他。身体是这么感受的,行动不由自主地便受到了驱动,只瞧他双眼急切地望着常珉,细白的葱指紧紧扒着常珉黝黑紧致的肩头,小嘴又张又合,却是不知如何表达。
瞧着容渔这般模样,常珉虽已经满身细汗,额角青筋微凸,下身那物件已然涨的发痛,却还是引诱这身下的人儿说出来“阿鱼,想要什么?呼,说出来,夫君就给你,如何,阿鱼,说出来,夫君才知道你要什么。”
想来,这素日里娴静淡然的人儿时毫无可能出现现下这般样态的:那急切又无力的模样,被逼急了的样子惹人心疼,但却吃了素日寡言嘴笨的亏。
意识到若是自己不说的直直白白,常珉可能就这么和自己耗着,他终于紧闭双眼“进来,呜...我想要你进来,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