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目送俞锦离开的千羽,下一秒就看到白夜的车停在自己面前,对方看他狼狈的样子也毫不意外:
"你消失了三分零五秒,我就知道你又出事了。"
"怎么样,站得起来吗?"
千羽点点头,在白夜的搀扶下将身体重量倾斜,有些无赖地靠着对方。
"我遇到了一个很厉害的雌性,白夜。"
白夜面无表情:
"怎么,春心萌动了?"
千羽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其实对方说的"脆弱的雄性",并没有错。
只是……为什么这么不甘心?
*
再次见到俞锦的时候,对方受了伤。
千羽凭借着学到的急救知识为对方包扎伤口,俞锦沉着脸不愿意去医院,他只好留他在家中。
"你经常留雌性在家里?"俞锦躺在沙发上,有些嘲讽又若有所思地问他。
千羽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想了想又把门锁上。
俞锦就在外面听着水声,目光沉沉地不再说话。
"夜里难受的话就叫我,我在卧室。"
俞锦的腹部受了伤,虽然包扎了,但动作大了就会渗血,闻言哼了哼,也不回答。
千羽就当他同意了,关掉大厅的灯,道了声晚安爬上自己的床。
夜里,睡到一半感觉身上有人。
尽管学习了如何当一名雄性但千羽还是缺少一点雄性的自觉,当俞锦压在他身上,固定住他下巴凶猛地吻他,千羽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侵犯——
毕竟,一旦发生那样的事,怀孕的是雌性???
思绪又跳到贝克街,据说那里的雌性又凶又放荡,很多雄性都被玩死了……
玩死了。
死了。
了。
……
千羽的胳膊捣向俞锦的肚子,对方便顺势离开他,还暧昧地舔舔唇。
"谢谢你的招待,小雄子。"
人跳窗而出,生龙活虎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个受重伤的人。
千羽瞪眼,觉得自己被骗了。
*
回到现在。
千羽和俞锦暧昧得只剩下一层窗户纸,白夜把一切看在眼里,
恨在心里。
他知道俞锦昨天跟千羽接过吻,吃了千羽做的面,睡过千羽柔软的床。
还知道千羽接吻时会脸红,睫毛忽闪忽闪,明明羞涩却会把他抱得死紧,最后大胆地把手伸进衣服摸雌性的胸肌。
白夜本来是生气的,想到这里又有些好笑,目光有些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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