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合的乳孔喷出,迷茫间,他只觉自己被完全举高,面前陌生阳刚的男体和身后的人反复推拉着他,格桑想闭眼不去看,可不断持续上涌的喷发让他不得不张开眼。
终于,他在重重红影中看到了那个人。
灌顶的仪式需要持续七日七夜,丹巴寺中一百单八人罗汉和所有的僧人都是明妃受封成长的见证,只要熬过这一关,他便能永远留在长生身边。
“凌霄……”
对方的口型仍只是呼唤着他,没有劝解,也没有多余的情绪,知道阻挡不了自己,不如放手而为。
周围的钟声齐声而鸣,佛偈的歌声让人心烦意乱,典礼总算到了尾声。
长生负手而立,头顶的秃鹫嘎嘎地惨叫着,他是这里的王,没人敢阻挠他想做什么。
那副裹着红纱的身体依然很美,僧众为其解剖的时候,已用酥油茶将其身清洗干净,污秽的白浊还是洗不掉,依然黏得对方身上到处都是。
不过没关系,当天神啃噬掉脏污的凡体,凌霄便会和他永远在一起。
骨刀划下,一片片的血肉飞溅出淋漓的热血,他的血竟是还不曾凉透。洒在佛爷的身上,一切就都能够得到最极致的净化。
当酥油茶混合香料的血肉被一群群的秃鹫啄食干净,格桑这个名字也不会再有任何人呼唤,取而代之的是唯一的“明妃”。
长生即位至今五十载,藏地的风沙掩盖了他的过去,但他手中的佛瓮始终存放着一颗抹不去的东西。旁人曾问他,那到底是什么,但他从不回答。
直到增丹活佛逝世后,小沙弥在整理他的遗物时才发现,那佛瓮中的物什早已不翼而飞,如果是个空物,为何活佛还要一直抓着。
这当然也只有长生知道,那是他和凌霄独一无二的秘密。
格桑·扎西的头骨和心脏一直在我的手中放着,隔壁那条街的老卫头来找了我很多次,总是跟我讨价还价。但我看他要的急,就故意抬价,看他着急的样子我就觉得莫名有些开心。
那个头盖骨的边缘总是带着一圈圈的皱褶,我问过黑瞎子,他说只有未发育完全的身体中才会有这种生长纹。
格桑是藏地流传了很久的传说,他和增丹的爱情故事传的神乎其神,但我对这些事不感兴
趣。只要能卖个好价钱,就不妨碍我和胖子几近丧命的辛苦了。
今天还没亮,不锈钢门帘就被咚咚咚地敲着,我才刚刚睡下啊。
卷帘门被粗暴地拉起,那颗银晃晃的脑袋一下子就钻了进来,他的年纪并不大,只是还不到三十,头发就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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