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是他生出来的,渐渐察觉到岑凌抵抗情绪的白蚁垂头丧气的:“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妈妈,你一见到我为什么总是要跑呢?你就那么不喜欢我吗?”
不喜欢是真的。
厌恶它也是真的。
岑凌接受不了。但他更厌恶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身体动不动就会空虚、发热,渴望被填满。怀孕了以后更甚,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在虫子们身下求欢。
“闭嘴!你离我远点。”
岑凌边说边挪动身子。他的动作很吃力笨拙,连站立起来走路都异常艰难,只能缓慢在地上爬行。
白蚁有种特殊的癖好,它们总爱看他挺着大肚子在石台上乱爬,粉嫩的小穴里还含着虫子粗长的性器,蚁后柔软香甜的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的。
这时候甬道内壁会夹得分外地紧,嫩肉痉挛着想要将异物挤出去,却无意识将虫子布满倒刺的生殖器吞得更深了些,逼得岑凌发出求饶般的哭叫声。
蚁后就连哭泣也是漂亮的。它们将他翻过来,另一只白蚁的性器轻车熟路地插进软滑的肉穴,泪水被暂时发泄完的虫子如数舔去。深埋在他体内的白蚁红着眼、紧扣着他的腰迅猛地顶弄,乳尖被软热的唇舌来回吸吮着,有时虫子的利齿会没控制住咬到他,疼得岑凌又是一声痛叫。
“蚁后大人可千万别再叫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把您操坏。”白蚁低下头舔咬着他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道:“您实在是太美了,真想呆在您身体里永远都不出来。”
“疼……”
岑凌哭着挣扎:“出来、你出来……太疼了。”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四只了。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就像个献上石台的祭品一样,大张着腿任由过客操弄。后一个就着前者射进去的精液插进他体内,可这些施虐者甚至连人都不是,它们全是体型庞大的白蚁,丑陋得如同恐怖故事里的变异者。
而此时,石台下,他前不久才产下卵正在破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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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胎只活了这一个……”
“没事。让他再怀了就行了,或许他自己生下的这只的精子会更容易存活一些。”
“你们别把他逼太紧了,要是……”
“放心,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从今往后蚁后会永远在我们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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