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远时,心口阵阵不知名的痛楚,像是好久不犯的郁悒又起,他已生疏。
他失去过一个孩子,若是造化为弄人能生死肉骨,那现在坐在太子位上的,该是他的娇儿。
会不会就是,闻荣呢?卢薪揪紧的胸前皮肉颤了颤又松,所有自以为是的熟悉,终归会是陌生与无情,年轻人再大的兴味,也抵不过权势加身的日渐消磨。
卢薪抓稳了安远,他应当抓稳的孩子。
方才他不再像是他了。
全因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监国太子闻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