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偏她就爱端起大姐的架子,自己管不了就去告状,找奶奶、找爸爸、甚至找妈妈,反正就不让覃楚江舒坦,可覃楚江也不是吃素的,覃楚溪不怕小黑屋也没关系,反正总有法子惹得她失态发狂。
“覃楚江,你快出来,你忘记昨天爸说的话了?”覃楚溪继续在门外喊。
覃月不胜其扰,这个覃楚溪怎么越长越不像话了,这样站在门外大喊大叫的,分明就要拖她下水,逼着她站队。
“你赶紧出去!别惹来那堆长舌妇,到时候连累我也被说!”覃月不容分说地拉起覃楚江。
“我不走!”覃楚江虽然是男孩子,也生得比同龄人高大,但在覃月面前也还是弱小,加上他也不愿意使出全部力气与覃月对抗,只一味地攀扯着门框,覃月见他赖皮,于是使了十足的劲,他感觉到了,那压抑许久的委屈便再也藏不住:“她根本就不是为我好,她恨死我了,我偷看了她的日记,她说她恨不得我长成一滩烂泥,她要看爸妈和奶奶失望的表情,要爸妈后悔生下了我,她不认我,我也不认她,我不要这个姐!你说过你不会不要我的,你不能赶我走,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说到最后,覃楚江已经嗷嗷大哭。
覃月停下了动作,她相信覃楚江的话,因为她能理解覃楚溪,如果她父母也给她生了一个弟弟,估计她会比覃楚溪更偏激,可是,现在的她,是一个旁观者,作为旁观者,她觉得覃楚江是无辜的,他没有选择的权利,他是被动来到这个世界的,被迁怒的苦,她深有体会。
“好了,别哭了,你都是大男孩了,还哭得梨花带雨的,羞不羞。”
“梨花带雨不是形容女孩的吗?”覃楚江打了个嗝,提出疑问,又打了个嗝。
“哟,书没白念,确实是形容女孩的,那你还哭不?”覃月看他这涕泗横流的可怜样,有点心软,又有点想笑,最后还是掏出自己的手帕,吩咐他自己擦拭干净,自己则重重地呼吸了几息,推门走了出去。
覃楚溪背对着大门站着,听到动静,她立马像只斗鸡一样,‘刷’地一下转身,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覃月被她的表情吓到,当下一愣。
“干嘛呢,想打架?”
“覃楚江呢?”看见是覃月,覃楚溪收起了一半的气势,但‘覃楚江’这个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个,你先回去吧,我跟他聊聊,你明知道他的脾气,你不让他好过,他就让你更不好过,谁都讨不到好,何苦呢?”覃月还是把覃楚溪看成一起长大的朋友,这番话也是斟酌着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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