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托住底部圆球,稍微加了点力气搓揉,两枚小丸就在指间更坚硬了。
他不满地动了动下身,要我后退十多年,像他一样是个没开过光的处男,才不会懂他指示的“下面”究竟是哪个“下面”。
幸运的是我足够老了,且没有留长指甲的癖好,中指找到球间凹陷的下部分,往内一轻压,指尖倏地陷入到一种奇异的闷热之中,仅接触外层,也感到粘稠热切。
他竟已这样湿,挂在腿上的内裤想必不堪入目。
快刀斩乱麻吧,我想,叫他别动,问他:“自己摸过了?”
得意的发梢快速擦了擦我的脸,我又问:“这样疼吗?”
他觉得我也有夜视能力似的,能看得见他摇头。
“怕不怕疼?”我接着问。
他的脑袋又转了转,显然,小孩不懂我的意思,他舒服得脸颊冰冷,那里被自然外露的龙鳞所覆盖;他的鼻腔咕噜咕噜直响,这声音不属人类,属于那只在我怀里喝水的小龙。
眼下再坏的情况也不过是无限延后的高潮,怎么会疼?可他没有阴蒂,如果光靠抚慰阴茎不能使其满意,说明他是插入式高潮的受益者,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还在对自己的身体知之甚少。
想到这,我的思绪不受控制,朝着更深处进发,温格当时是怎样的?我和他大汗淋漓地并肩躺着,他够软了,下面像有冰块在高温里急速融化,我们都以为彼此准备好了,尤其是他,但结果并不理想,甚至有些惊悚。中间性的阴道太窄太紧,他第一回出了血,并不是因为戳破了哪里,而是单纯撑裂了阴道口。第二次上床他非要继续,仍然一样,眼泪一直流啊流,我给他换枕头,自己睡了一晚上潮湿的棉布,结果他睡得还没我沉,半夜抱着我道歉,我更内疚了,那段时间对床事都十分抵触。
后来慢慢也就好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没什么不能共度,上起床来温馨又自然,他被我拥抱时永远是笑着的,只要两人腿骨相叠,水乳交融,一个微型天堂便建成了,相比漫长的一生,它短暂得不足为提,但这短
暂的相守,足以支撑我走完人生的全程。
在温格离开之前。
我打开顶灯,得意静静趴着,轿车后座的宽距只够他蜷腿,出门前戴的鸭舌帽掉了,黑发的造型乱糟糟。他望着我,眼睛里星光熠熠,脸上龙鳞退去大片,我忍不住触碰他的嘴唇,他不说话,也没太大的动作,去掉泪痕和断续的哭声,他就是我的温格,为什么不能是呢?
我开车回家,什么都没做,也没有对他再说过什么话。得意磨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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