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结果再睁开眼睛,居然是因为发现他在扒拉我的裤头。
“……后面的节目不好看了。”
我只好放他上来,把他和我一起裹在庄园价值不菲的羊毛毯内侧,两人都光溜溜的,得意腿间全是热汗。
当然,他身上要比我柔滑许多,现在混杂我的气味了,背靠我蜷缩着,咬住毯角轻轻吸气,好像一个陪我长大、又被我弄坏的附属品。
得意沙发边上射了一回,之前被往后拉着手不让自摸的,他有本事自己撅屁股撞人,两下撞高潮了,我没拉住,他倒进沙发里焦急喘息,我下去拉人,发现小孩臀根连腿骨在抽筋。
“得意?”
“呃……季叔叔,你慢点……!”
有几下撞得实在很重了,几乎要他翻下去,小孩想哭又要叫,但张口只能咿咿呀呀,发出很多没用的呻吟,不多时,他颈子一昂扬,水啊浪花啊,倏地自小命根子冲出来。
我逗他:“撒尿了?”
“不是!不是撒尿……”他一低头,望见沙发皮革上徒留有水渍,着急要把我推走,边叫边喊:不要!我才刚………求求你别顶我!
我咬着他耳朵:“得意,你知道这沙发多贵?”
他听我说这句,心里慌得想跑,身体却僵成石像,奈何还被我紧抱着在原地注精,这一轮压榨得尤其漫长,我足以分心去凝视他,却分不清他颤抖蝴蝶形状的背骨,是因为高潮后的余情、还是由于弄脏家具感到害怕才这样通红。
到结尾时分,他满脸泪水地抬头吻我——这是惯例,他再内疚难堪,也晓得要遵守。
被他捧着脸,被小孩柔软的舌尖抵过上颚,你会想起往母亲嘴里讨食的幼鸟。看他恋恋不舍,贪心撕咬人的嘴角,我想他变成一颗雨露,或是其他什么,只要是很小的动物、静物,都留在我身上,一辈子也不会掉下去。
抱他回到床上,就这么侧躺着,一个挤压着另一个,我累了,他向来哭过要睡一觉的,此刻灯光暗沉,我的嗓音听起来格外沉重:得意,你现在是人吗?
他似乎不解,无言地蹭了蹭我的脸。
我爬起来,手肘挤在他脑袋边上:你是真的吗?
他目光明亮:你想我是吗?
我确实深思了几秒,之后,我把这句话归类为他耍小聪明的一种。“睡觉了,”我说,“要不要洗?”
他翻了个身,一些浑浊的液体往臀根深处流出来,两人离得足够近,我性器周围的体毛也是潮湿的。
“最后做一次?”
“好!”
他任由我抬高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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