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被撞得小命根子乱晃,边摇边漏水),大喊大叫:季叔叔,季叔叔!
我也满头大汗,抓住小孩的胳膊就抱起来,一边手上架着他的腿,另一边掐着他的下巴,咬他、啃他,想把他的脖颈给咬破了,马上吮他的血。得意显然吓傻了,先是推我,而后怒拍我的脊背,这没太大作用,因为我正要射精,必须像狗一样牢牢堵住他的宫口。结果他最后只能抱着我,因为不这样做他会掉下去,“快点……!”
"想要了?"
"驴呀你,这么重……快点弄完吧……"
夜深了,床架子咿咿呀呀叫着,渐渐把他的哭声也压下去。有一阵子床上很寂静,我没说话,他也没。得意不说话是因为已被高潮冲垮了,快感接连不断,阴道里跳得厉害。我看了几眼,确定他没射精,而仅仅是像女人的内核涌动那样。我按紧他大腿,沉沉顶了最后了几下,肉根一动,精液重重打进他身体里。
彼此凝视着了一会儿,我朝他倒下去,小孩闷哼一声,勉强接住我。我似乎忘记了身上还挂着他的两条腿,搁浅在了得意身边的床单上,他只能尽力放松,下身吞吐着,微微收紧屁股,以便将半硬的老二推出一部分,精液得以流出一来点。
我抬起头,拱了拱他的鬓角。交媾的部位还积压着许多体液,谁也都不会太舒服,可谁也没想就此分离。
“不是……下面难受。”有时候他能读懂我的心思。
床单上满是两人的汗水,我常常闻到他身上不知从哪里来的香气,但此刻也被汗味完全覆盖了。他将我的下半身推开,又拉开手臂,滚到我怀里来。我干脆揽着他,床灯浑浑噩噩,我闭上眼睛,觉得十分惬意。
“还能再来个意意吗?”我问。
他的头转过来,冲我脸上张望,"现在不行了吧?"
我的手臂便收得更紧,"以后呢?"
"养得起吗?"
“当然。”——不就是多点珠宝首饰钱吗?
得意却严肃起来:"还是一个就够了。"
"怀孕太辛苦,"他接着说,"而且——这么说可能不太好,但是我更想能和你待在一起。"
"有小孩也要待在一起啊。"
"只有我们两个!"
他转身过来,搂住我的胳膊,眼眸晶亮。
我愣了愣,
将他拉近,"像今晚这样?"
回应我的是他的鼻息,以及他的嘴唇,或说舌头。在我们接吻时,他抬腿翻到我的身上,马上被我拉下来,厉声警告他在孕期这可不行,况且刚才很激烈——"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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