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又抬头看了一眼刘一漠,发现刘一漠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波澜不惊得像是一潭死水,甚至还在安德烈的脑袋后方又摸了摸,像在抚摸一只大型犬。
“不……”安德烈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感觉在儿子的抚摸下自己开始控制不住尿意了。
他的欲望、他被刘一漠驯化出来的服从、他在野外本能想放尿的条件反射、他那些开始因为刘一漠的毒素而开始躁动的器官,都逼着他去放尿。
安德烈觉得自己要当着刘一漠与臣子尿出来了!
“我每年拨款给你们不是养废物的,我要看到黑碑公园足够光鲜亮丽,你们最起码每天擦一次黑碑吧?能如此近距离地与王的荣耀之物接触,这是你们的荣幸,不要再……哦,我的天呐,这是……”
来人的语调以一种带着惊喜的上扬作为结尾,他看到了安德烈与刘一漠。
安德烈:…………
仅仅只用一瞬,安德烈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实际上他无时无刻都在做预防:听到声音的时候,他就收回了模仿公狗撒尿而抬起的大腿,使用一种仿佛求婚一般的单膝跪姿,跪在刘一漠的身旁。
这样他就不像一条在放尿的狗,而像是在跪着哄小孩的父亲了。虽然很多时候安德烈二者皆是。
安德烈表面上十分镇定,甚至开始表露出一种自然而漠视的神态来——他对朝堂之上的大臣们时显得总是不着调,而对于更不重要的臣子时则是冷漠的,这样可以减去交流时不必要的礼节快速脱身。
只是,他需要解决一个大问题。
他的肉棒不仅正在勃起,并且马上就要尿出来了。
安德烈抬起头看向刘一漠,眼神中既有询问也有挣扎,金黄色的兽瞳内猩红流转。
他要准备用控制肉体的力量抹去失禁的尴尬,强行将这副丢人的躯壳安抚至冷静,或者暂时剥夺排尿的能力。
一时间安德烈不知道应该先顾及哪边,他本想最快地解决窘境,用最少的魔力去封闭尿
道、用衣物遮盖下体。但是他运作起来却十分缓慢,魔力像是枯竭一般不运转。
安德烈又看了一眼刘一漠。
他不敢动。
安德烈是君王、是神明,他非常明白被管理的事物不应该擅自行动。他也不确定,究竟是因为不希望儿子对自己失望?还是作为上位者的经验之谈被他运用到了伺候他人身上?又或者仅仅只是在驯化中被培养出来了奴性,让他习惯性去等刘一漠的命令?
基于某种,安德烈没有第一时间中止放尿。
这给了刘一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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