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随着他的律动配合起来。玩惯了风月场的秦项也察觉到景言的变化,反而放缓了自己的动作,却拉大了动作的幅度,几乎要完全退出来再猛地攻入其中,景言被这么刺激的方式惊得叫出来,秦项抱着已满身是汗的景言,暗哑的声音问:“喜欢吗?”景言哪里还能说出完整的话,被秦项来来回回变着法地折腾,每每要临界的时候,秦项就故意放慢速度,问他喜欢吗?不答就故意拖延,来回几次,景言快被折腾的崩溃了,终于说出了喜欢,秦项才算放过了他,直接把他抱放在沙发上,分开两腿从正面进入,景言已经没力气了,任由秦项抬高自己的身体,快速地抽插,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秦项的性器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羞耻感和快感双重夹击下,他忽觉脑中一片空白,白浊之物喷涌出来,溅在了自己的腹部,随后秦项也达到了高潮……
欢愉之后,景言几乎瘫软在沙发上,秦项则趴在他身上,完全不想动,任凭两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秦项长舒了一口气,为了结婚,他禁欲了挺久,这次终于得到满足了。休息片刻,秦项坐起身来,取了酒又喝了一杯,然后看到一旁的景言,似乎累得已经睡着了,只得起身抱起景言,两人回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