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你爸爸走得早,还留下你这么个甩不掉的贱种,上梁不正下梁歪,非要去逞能,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呸,真晦气!”
听到勇敢的缉毒警爸爸被侮辱,轩子舒即使疼到麻木,也用尽全身力气朝这个疯女人吼道:“我不许你这么说爸爸!”
轩子舒身娇体柔,挨了重伤,更是没有什么气力,带着哭腔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话。
“你说什么?大声点来,我没听见。怎么又不说了?”
女人又骂了一会儿,觉得没劲,自顾地离开了,留轩子舒一人伏在白瓷砖上。
缓了一会儿,轩子舒爬起来往校医室去。
“我的乖宝,怎么又受伤啦!哎呀,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这可不行这可不行……”
也就校医室的阿姨把轩子舒当人看了,轩子舒喜欢这个地方,他爱这个失去孩子仍充满着爱的阿姨。
日子又回到从前的节奏,轩子舒一个人接水,一个人打饭,一个人看着小朋友们玩滑梯,一个人回到三十平米的空房子,那个叫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