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嘉皱着眉点头,他接过卷烟点燃,才发现这烟是自制的,有股清凉的草药味。
“我刚开始也是,鸡巴被勒得天天勃起。”戈尔挠了挠头说,他也不怕被前座的兄弟听到,实际上这一辆车上的司机、前座的打手以及后排的戈尔与阿德嘉,四人都是被叶家澄拥有的贱狗黑手党,在压抑的西装裤底下是制式的黑色丁字裤,勒在他们结实的大屁股里。
说起这件事,四个人都是觉得有些羞耻地鸡巴起了反应,平时在外面人见人怕的黑手党,私底下见了自己家老爷都得乖乖脱了衣服跪着狗叫,着实是有些丢人而耻辱。
但是他们骨子里又没办法抗拒这种称谓忠犬的快感。
阿德嘉迟疑了一瞬,又摇摇头说:“不,我感觉有点不一样。”
最终他决定让戈尔一个人去谈生意,而自己打道回府——他与叶家澄是一起坐家族的私人飞机来到X市的,为了不打扰丈夫与养子的独处,便住在近处一个自己有股份的五星级酒店里。
“回房间”的决定十分正确,阿德嘉走进房间时已经满脸潮红说不出话来了,他一脱下裤子才发现内裤里都是自己的淫液,失禁肉棒贴在粗壮的大腿上已经是半勃起状态,像坏掉一样潺潺地留着水。
阿德嘉原本还以为只是例行地发情,结果上半身被外套勒着的腹肌传来一阵酥麻,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光是被布料摩擦都能叫出声来,急忙开始脱衣服。
在他脱丝袜的过程中差点被蹭射一次,是想着“我喷精的贱样一定得给老公亲眼看才行”才硬忍住的。
实际上阿德嘉的内心多少还有些男性的尊严,但是并不存在于那些可怜的、表面上的自尊。丈夫让他甩鸡巴,他就能甩得鸡巴拍打腹肌啪啪响;丈夫让他扯着乳头学狗叫,他就能把自己胸肌都玩到变形、叫到路过的佣人都能听到自己破音的狗叫声。
他的尊严,是能为了对爱人的忠诚而抛弃很多利益,尽管他骨子里是喜欢射精,但是因为叶家澄喜欢观赏他高潮的样子,所以平日无论他多亢奋,都一定要把最多的性欲和最骚的贱样留给丈夫。
这是他作为叶家澄的婚约者的责任。
他的大男人一面,不在于表面上多么阳刚霸道,而在于骨子里固执到近乎变态的负责任,不管答应了叶家澄什么事情,他都能做到。
所以当他发现自己发情到能生生被脱丝袜的动作给蹭射的时候,心里开始害怕了,他正常情况应当是会浅浅地高潮到喷出淫液,但是现在阳具竟然硬得好像要射精……他不由得开始慌张地给丈夫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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