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环,这是首次的交锋,林霖却早却溃不成军。
“咕叽——咕叽——”整个逼都颤抖着哭泣,它的主人也颤抖着哭泣,高潮下一泡淫水淋到兰的龟头上,这无疑是首肯,于是虫子开始变本加厉地操弄。
林霖难受得想要乱蹬,但已没有了力气,那里好像有张屏障,坚定地拒绝了入侵,兰赓续扣击宫门,他抿着嘴
子宫被凶狠莽撞地破开,琥珀的眼珠痛苦向上翻,“噗嗤”一下,虫子的生殖器官完全塞满了整个子宫。
“别……别!”
他捂住自己的性器,却无法让尿液停止,仍有水流从嫩红的龟眼淅淅沥沥地喷出,失禁带来的剧烈快感直接掩盖住了子宫初次被破开的疼痛,一时间全身上下好像只能感觉到液体的流出,他被兰从床上抱起,两腿分开,全身的受力点仅有一根性器,这时深陷在子宫中的性器蓦地抽送,大力地像是在鞭鞑。
“兰!不要了……不要了!”他哭着拉兰的手,明明看似是轻轻握着,却怎么掰不开,他真受不了这个姿势了,光鸡蛋似的龟头便足以将穴腔塞得满满当当,这根本就不是势均力敌的较量,这是单方面的屠杀,“轻点好不好……”
兰揉着林霖失禁的性器,青涩地撸动茎身,试图以另一种方式安抚他,雌性自以为疯狂的哭叫其实很轻,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兰退出一截,将龟头置于宫口——不能再退了,在感受到濒临射精时,他低头咬住雌性的脖子,又严丝合缝地全部送入——
这根虫器直直将林霖的小腹都射到鼓起,穴腔包含不住更多的精液,导致又像失禁似的在流出,在深处的红肿子宫中,也许会有一批虫卵因怡人的条件而孵化,挣扎着脱离母体被生下,它们会在长大后再次进入母体,产下新的虫卵。
这是生命的转回,也是宿命。
而兰是这一切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