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欣喜尽失,树叶沙沙消失殆尽,入耳全是虞云的哭嚎,好像自己喉口也骚痒起来。
一阵过去,虞云才抬起头,露出那双魔眼,噙着泪,嗓音哀哀:“是那蛊作祟!”
他眼睛略斜睨,红通通的,并不煞人,反倒像只拢拉着耳朵的兔子似的。
林汲杭两指并合,在虞云脊梁上下探着蛊虫。
明明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却不见任何踪影,如今虞云为魔,二者功法相冲,不能以灵力为指探进经脉里寻测。
他郁结,林汲杭是个纯纯粹粹的剑修,这种毒、蛊之类的道法,一律被他称为旁门左道,如今这“旁门左道”现叫嚣着,叫他无可奈何。
虞云肩胛一拱,竟又开始抖起来;却与之前不同,脸上涌红,唇齿微张,牵着涎丝,瞧着竟是幅淫样。
“师弟?”林汲杭就此轻点不动,疑道。
“你……你别再碰了……好痒!”
鼻翼忽闯入股怪味,似腥似香,一嗅,居是从虞云身上发散的。
此为何物?林汲杭自问,他闻过的香不少,却都没有这般勾人,若有若无的倚攀在虞云坐着的衣袍那里。
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咕咚”一声,格外清晰,素来心高气傲的眉眼,竟也透出几分羞涩。
“师、师弟……”林汲杭磕磕绊绊地道,“你身上,怎么有股奇怪味道?”
他说着,便要去掀虞云披着的袍子,虞云一惊,但发作后身体缺无力气,没能挡住,身体被迫斜倒,臀部面后,令那手指直直触到了那单薄亵裤。
湿的!
为何会是湿的!
这片林子,自打他们进入秘境以来,就从未落过雨。现时夕阳西下,清晨的珠露早该消泯,再者就算有,也不该是这般湿透了的模样。
他手指又捻着这块布料揉了一下,细细嗅着,发现的确是从这儿散出来的。
鼻尖愈凑愈近,林汲杭一时还未发觉不对,待撞上了片极软富弹的肉,才惊察脸已经贴近虞云屁股,此刻只余短短一寸。
自己的手,如纳采花大盗、登徒子一般的按在师弟腰上,带着些许灵力直按得他趴伏在地,挣扎不得,也
像欺负良民的纨绔子弟,眉目狰狰。
美人两鬓濡湿,怕得臀尖都在颤,那两圆中突兀深陷的股沟若隐若现,情色极了。
修剑,修剑,剑一字为百首,剑斩宵小,此之谓剑道。
林汲杭不尝情恶,却也不是无欲求,他看过话本,懂些交合之事,男女间该如何做,他是清楚的。
但男子之间,能做何?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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