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林屿也在想这样一年年过着是不是有那么点无聊,像块望夫石一样替主人守着小岛。
所以,在江景澜问他是否值得时,他点点头,又轻轻摇摇头,晃了晃杯中染了三分醉意的冰块,嗤笑一声,“想这些有用吗?阿澜,我们去烧烤?走,比比谁的手艺好。”
江景澜脾气一向不太好,这次却难得没和林屿呛声。
他们都是多年老相识了,清楚知道林屿有多么盼着方擎来岛上,也清楚地看见方擎挑了个刚调教好的鲜嫩少年。
少年脖颈上挂着一圈银色的链子,显然是由林屿亲手调教出的优等品。
“怎么不说话了?同情我?”林屿熟练地洒上蜜汁的烧烤料,招招手叫来个穿蕾丝猫咪装的侍应生过来服侍。
林屿就着侍应生的手吃掉递到嘴边的水果块,歪歪斜斜地靠着遮阳伞的立杆,向远处跑过来的严墨和贺斯言吹了个口哨,笑骂一句,“两个小崽子鼻子倒灵,闻着味就来了。”
林屿脸上的轻浮和散漫在见到方擎的那一刻涂上了一层无法掩饰的欢喜。
他殷勤地递过火候恰当的烤串。
十年时间足以使他牢牢掌握方擎的喜好。
他只是守在方擎身边打转,恨不得将岛上自认为美味的菜肴和应季水果都一样样喂给主人,讨主人欢心。
如果有细心的人,大概会发现林屿自始至终只喝了小半碗慢火熬出的清粥。显而易见,他不想错失今晚漫长而刺激的性生活。
被红黑双绳绑缚,被吊起双手和左腿时,林屿半硬的xing器颤巍巍地像掌握他生杀大权的真正主人点头问好,意料中迎来不轻不重的一记藤条。
小腹被灌入后xue的温水和积蓄已久的niao液撑得微微隆起,却不得不僵在原地等待缓缓落下的藤条。
藤条抽得不重,落点只是淡淡的红痕,密密的痕迹连成一片,红得均匀。
难耐的痛痒从受责的皮肤迅速蔓延至全身各处,小腹处是胀得发酸疼得发麻,手腕脚腕是被皮革束缚带内侧的细密绒毛蹭得又疼又痒。
林屿紧紧抿着唇,顺着方擎的手掌力道,略微踮起脚向后翘起臀部,迎接期盼已久的情事。
后xue灌入的温水在肛塞取下的瞬间蜿蜒流下,林屿勉力收缩酸麻的穴口也没能阻碍水流的离开。
今晚的方擎没有因为这种小事罚他,只是威胁地捏
了捏两颗鼓鼓的小球,用疼痛逼他收缩穴口。
撞进去的gui头与残存的温水相遇,抽插间演奏出轻微的水声,红肿的媚肉被勾得外翻,穴口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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