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嫩如童女般纯洁,却偏偏做着这样放荡骚浪的风月事。
王嫄控着力度,将自己入得神魂尽销,极乐无穷。在即将到达高潮巅峰时,王三郎拿着一支玉簪子,将尖尖的那头戳在了她的阴蒂上。
王嫄穴内套弄着粗大阴茎,花心猛烈收缩,阴蒂又遭遇这样尖锐的刺激。她边抽搐着身子,边甩头大声哭叫:“哥哥,不要……阿嫄要死了、要死了……啊……”
呻吟乱叫声刚落,她如小解似的,喷出一大股水流,久久方停。
王三郎感受着她潮喷时的缩动夹弄,眉眼带笑:“阿嫄,真是个水娃娃。”
王嫄趴在他身上,感受着极致的余韵。
王三郎是个变态,为了逼她身心屈服,给她用过各种媚药,将她身子调教得淫荡不堪。
总有一天,她要在人前撕破这个伪君子的面具,将他的尊严狠狠践踏在脚下碾压。
——
这边侍奉的小婢送郎君入房,便知趣退下。
灯影斜照,炉香袅袅,桌上的天青色骨瓷瓶里,插着一支清瘦红梅。
谢暄随意打量,不得不说,满春楼的房间布置的颇为风雅。
他服石饮酒,这会药性酒意一起上涌,身体热得发烫,汗如水滴,湿透雪白深衣。
房内早已备好盛满冷水的浴桶,他欲脱衣下水,浸泡散热。
刚解开衣带,从身后传来一道柔婉的女声:“谢郎,阿瑗已恭候你多时。”
谢暄回头,有女郎娉婷而立,端庄娴雅。头晕目眩中,他惊声道:“崔氏阿瑗,你怎么会在这里?”
崔瑗向前一步,缓声微笑道:“阿瑗心慕谢郎已久,为何在这里,谢郎不知么?”
此话一出,谢暄心知定是王三郎的主意,王三表面风轻云淡,可心思是最多的。
他冷声拒绝:“暄已有妻室,非女郎良人,请女郎速速离去。”
崔瑗哂笑:“妻室,你说晋陵?听闻她都找了男宠,在她心里有把你当成夫君吗?”
她又与他提示家族的意思:“谢家与崔家通了口信,晋陵答应与你和离,崔谢两家将会结亲。”
谢暄服了石,醉了酒,被崔瑗高傲的态
度气得有些窝火,不假辞色道:“晋陵纵有再多不是,在我谢如晦心里,她是唯一的嫡妻。”
他说出心中想法:“谢家有意,我对你无意。我不会娶你。
“晋陵能为你做什么,能与你谈诗论赋,赌书泼茶?还是能为你打理庶务,操持中馈?”
崔瑗连连反问,又顾自总结道:“无学识、无才能,不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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