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滑稽又恐怖。
[咔嚓]
门开了
外头的光射在我眼前,我僵硬地把头抬起来,身体里像被注射了麻醉药剂,脑子丢失总控权,自顾自下令,没有任何麾下理他们,眼中全是嘲讽。
世上的一切,连这房子里的空气,也在发出像老门拉开一样牙酸的笑声。
他们全都注视我!
我无地自容!
“叔叔,”我连滚带爬撑着地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脑袋一阵阵发黑,眼前一片片灰蒙蒙,我这样面上微笑着对他说。“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