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说。
明明总有一天……甚至不久之后,就不会留在他一个人身边、只属于他一个人了,为何还要这样好,倒不如始终像最初那样的凶恶相,免得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得到过的东西。
——但这样想是不对的。另一个声音在萧梦嵚心里响起:至少得到了原本无法企及的日子,已该完全知足了。不能够贪婪。
蔺惋漛哪里知道怀里人的千愁万绪,还在玩他白里透红的耳朵:“夫人,你用要勒死我的力气抱着我虽然也不错,不过我们先去沐浴怎么样?”
萧梦嵚回神,十分不好意思地放开手,马上被牵住了。蔺惋漛半搂着人带到穿衣镜前,让他面对镜子从背后抓着他肩:“夫人,”从镜子里与他对视,蔺惋漛微微一笑道,“你比最贵的纸还好写。”
洁白寝衣解散滑落脚边,露出下面白润如玉的肌肤。萧梦嵚浑身赤裸站在镜前,刹那什么心思都忘了,只看着自己肚皮上苍劲挺拔的字。
那太熟悉了,即使不读一个字也知道写了什么,即使视线模糊也认得出字迹——
是他的婚书。
和正本几乎一模一样的,他的婚书。
他曾经独自看过无数遍,早已像烧得滚烫的烙铁深深印在心里。
蔺惋漛从背后亲吻他的脖子:“还记得吗?”
萧梦嵚无声点了点头。
“你说想看我写字,其实早就看过了。”蔺惋漛指尖刮过他肚皮上的墨迹,“正本是我亲手誊写的。”
萧梦嵚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看着身体上的爱痕与墨迹,沉默片刻,道:“婚书……是我拟的。”
他把对这桩婚姻最美好的奢望都一个字一个字写了进去。
当时他怎么都想不到,另一个人能把它背下来。
蔺惋漛抓起他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原来我们那么早就有夫妻合作了。”
萧梦嵚笑起来,扭头看他,双眸含水吐气如兰,真真诱人已极:“夫君,”空着的手在背后延着蔺惋漛结实的腹肌向下,摸到了带给两人亲密结合的那一根,怯生生地握上,“再给我一次。”
蔺惋漛拉开衣服扔在地上:“遵命。”
穴口娇软地吐出含不下的浓白精液,正顺着修长的双腿流淌。萧梦嵚眼睑轻颤低垂双颊绯艳,主动抬高臀部去碰掌中逐渐坚硬的性器,穴口碰上棍头的瞬间,酥麻从后腰
迅速扩散到全身,不自禁地一抖,被蔺惋漛拉回了怀里。
“夫人。”蔺惋漛延着他的脖子亲吻,“虽然你主动的样子特别可爱,不过交给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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