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
萧梦嵚被他轻薄得情潮高涨,却飘飘然得不到慰藉,终于受不了,难耐地扭身模模糊糊地啜泣:“明明你说的……”
“都是我说的。”蔺惋漛不等他控诉完,低笑道,“可是夫人,我让你亲我,你亲了吗?”
萧梦嵚瞪大眼睛顿了顿,反手勾他脖子压向自己,用力吻上了他,凶狠得差点撞到牙齿。蔺惋漛知道欺负到极限了,安抚地抱紧他,认真而疼爱地回应这个吻。
萧梦嵚明白他恶劣的把戏,不过再明白也无法抗拒沦陷,甚至贪婪于他的安抚,上瘾成癖。
蔺惋漛单手褪下他的裤子,指腹按戳穴口很有耐性地让它绽放,另一手放过了被揉得发热的胸乳,流连在消瘦的腰腹。
萧梦嵚身体已不是自己的,整个人都软得只能瘫在丈夫怀里,吻得窒息仍需索更多,被咬了下才不情不愿地结束这个吻,用幽怨的眼神诉说不满。然而蔺惋漛含着他舌尖舔舐咬过的地方,像是很怕他痛——萧梦嵚连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珍视的妻子在怀里任由摆布,蔺惋漛当然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性器不用碰早就硬如坚石。后穴柔柔打开,萧梦嵚已经做好了准备,腼腆又渴望地哼出催促的鼻音。蔺惋漛解开裤子,性器缓缓顶入。
萧梦嵚撑不起身体,这个姿势让体内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深得让他陌生。偏是在野外山林中,抬头便见星芒闪烁,即使无人经过也足够羞耻,何况皊日和赩月就在不远处。他颤抖着扭头用脸颊去蹭蔺惋漛的,无意识地寻求庇护。
他偶尔表现出这种情绪时,蔺惋漛心口都涌出强烈的怜惜,立即会满足他。他手掌按在萧梦嵚额头,抿着他耳廓温声哄:“乖,都交给我。”
泪盈于睫,萧梦嵚露出安恬的笑容“嗯”了一声。
蔺惋漛等他适应得差不多了,开始慢慢抽送。萧梦嵚的皮肤太滑腻无瑕,令人爱不释手,蔺惋漛一向喜欢得很,摩挲着隐约还能感觉到自己肉棍在他腹中的穿凿,更加淫靡不堪,摸上了腰腹就放不开了。
萧梦嵚却误会了他的动作。
他咬着嘴唇忍了许久,终究落下泪来:“对不起……”
蔺惋漛一怔:“怎么?”
萧梦嵚闭上眼:“夫君……若想纳妾,
我当尽力相助……”
这大约是蔺惋漛一生最震惊且迷惘的时刻。他没接话,将熊熊怒气全都发泄在了交合里,牢牢掐着萧梦嵚的腰继续肏得他泻了精,自己在最后关头拔出来射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