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与能力时,会觉得生活原来如此乏味。我有种想找人倾诉的欲望,这积压在我心底深处最隐晦的感情,可是却找不到适合的人选,这天我坐在阳台喝酒,半醉半醒之际,我拨通了那个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拨打的号码。
“你好?”秦昱的声音在话筒那边响起。
“我是邢风……”我微醺的说。
“是你啊,”他的口气仿佛一位故友打来的电话,我沉默了,这时我才意识到秦昱以往的大度并不是伪装出来的。
“秦昱,你可以尽情的嘲笑我了,因为我输得一无所有了。”我却死也不愿意道歉。
“为什么?难道只因为我们是情敌吗?”秦昱的语气很平和,“我们会喜欢上同一个人,说明我们有共同的东西。”我从没考虑过我和勤于会有相似的东西,我一时无语,秦昱继续道:“臣,只是太过随性了,这与他的生活,教育以及环境都有关,他霸道惯了,很少替别人去考虑。”
“秦昱,你比我要了解臣,连你都会失去他,何况我呢。”我无奈的苦笑。
“风,臣只是习惯被人爱了,他对爱情一向觉得需要时就从周围找一个人,不需要时就saygoodbye,他并没有真正的投入过爱情,而自己又没有自觉。”秦昱也许是把臣研究透了,才这么中肯的跟我说。
“可我……从十岁就开始,希望他会注意我,看着我,不把他的目光投向我之外的人,我一直在等待,可他缺从来不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所以我不愿在等了,我从不认为我之前对你所做的一切是错误的,因为无论是谁,我都不择手段,可无论等待还是掠夺,我最终还是失去了……”我饮尽最后一口酒,顺手将酒瓶掷向其他的空酒瓶,叮呤咣啷得响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