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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一场由温柔开始,由激战升温的欢爱,让我和臣筋疲力尽,一点也未觉察到阳台外的凉意,我压在臣的身上,性器还为抽离他的身体,刚想缓缓的退出,却被臣搂住了腰:“怎么,风,不行了吗?”绝对挑衅的口气,这是怎么能认输,我猛地咬住他那可恶的嘴,反复啃咬,又将舌头侵入他的口中,搜啊过每一处,他毫不示弱的与我舌吻,当我们分开时,彼此的嘴上拉出一条银丝,相互凝视的目光中充满了情欲的味道,臣的手指划过的胸膛,在我的乳尖周围画圈,我只觉得暖流不住地涌向下体,分手在臣的体内再次坚硬起来,臣大概没料到我恢复的这么快,有点承受不住我的扩张,双手用力的抓住我的肩弄得我生疼,可他的内壁却将我包裹的很紧,我分不清是痛觉还是快感。
随着我的律动,臣的呻吟声不住地泻出:“啊……风,继续……用力……啊……快点……”我一下一下德祥更深处挺近,似乎触及到臣的敏感点,他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主动地摇着腰迎接我,我们的身体相互撞击,让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动摇,唯一稳固的只有身下的这个男人,他和我一样,都渴望抓牢彼此。
等我们平静下来,我感觉自己透支了,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仿佛死亡也无法停止的求欢,臣用手挡住眼睛,遮住窗外的阳光,轻笑着说:“风,是不是只有相爱的人,才会连命都不要这样做爱?”
“我不知道哦啊,但我相信因爱而性。”我平躺着回答。
“也许我正好相反。”臣拨开被汗水打湿的前帘,清晨的阳光就这么洒落在他身上,我看呆了,他美得仿佛天神一般,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凝视着他,臣忽然开口:“风,我们结婚吧。”
说完瞟了我一眼,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说了什么,短短两天,臣给我带来了翻天覆地的震惊,我忽然觉得害怕,这幸福来的太快了,快得让我应接不暇,让我怀疑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醒后,臣又会站在远处,云淡风轻的笑看我哀求,挣扎,然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