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疲惫感一下子笼罩了我们,一觉过后,我们的目的地也到了。
我们再臣早就定好的酒店住下,发现他们并没有用有色眼镜看我们,这让我心里很舒服,臣更肆无忌惮公然在街上跟我调情,弄得我好不尴尬,偶然遇到路人,都报以宽容和友好的目光,一时间我都想在这里定居了,
吃过晚餐,我们漫步在古老的街道上,臣不经意的问我:“你察觉到自己的性向跟别人不一样的时候,是不是很难熬?”
我紧紧的握住臣的手,仿佛需要他的力量一样:“很担心,觉得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样,再漂亮的异性也无法让我有冲动,后来去了gay吧,知道自己不算异类,只是大家要么活得很高调要么活得很压抑,我不想和他们一样,但最后我还是变成了他们。”
臣安抚着抱抱我:“我大概也是吧,只是自己没意识到或者刻意忽略了。”
我没想到臣会这么说,毕竟我当初最害怕就是他会知道我的性向。
“我在国外去看过心理医生,他建议我不要排斥与同性接触,可以更好地确定。”臣顿了顿说,:“我当时也没太在意,换来换去,最后还是个男人。”我停住脚步,认真地看着臣:“你是在害怕吗?”
臣摇摇头:“只是不知该怎么向你妈交代,万一她以为是我引诱你,可就难办了。”臣岔开了话题,可我无法接受,再次追问了一遍,臣淡淡的笑了:“当你活了三十多年了,忽然发现自己的性取向未定,不觉得可怕是假的,所幸我对这种事不敏感,可你呢?当时你是怎么过来的,你才十几岁,要承受多大的压力。”臣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原来他是在为我难过,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直接的为我动情,我的眼泪失控般的涌出来,臣忽然意识到了,伸手揽住我:“相信我,那样的日子不会再出现了。”他误会了,但他的话却让我怎么也止不住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