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将头扭向一边,我听到我干涩的声音在四周传播开来,“放他走吧。”
直到余子温走出了病房门,我都没有回过头。
杨言行看着我一副冷冰冰,没有人气的样子,劝着我道:“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余子温这个人不适合你,现在出事了,你心里不是更难过,他这样的人,注定和我们不是一类人啊。”
我仍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没有回他的话,杨言和看我不愿多说的样子,叹了口气,悄悄的退出了病房。
没有人来打扰,这间病房显得空荡而又安静,我动作缓慢的在病床上坐直了身体,看着正面对着我,悬挂在墙上的钟表。
一种常见的圆形镶边,没有其它多余的修饰,分针秒针在当中有序的走着,不知看了多长时间,周围“叮”的响了一声,然后我看到了几个年轻的护士打开病房门。
她们询问了我的身体状况,我非常配合的回答了她们的问题。
换了药,护士们便又走了出去,病房里又是静悄悄的一片。
我掀了盖在身上的薄毯,走到一个半开的窗户边,看着医院道路旁来往匆匆的车辆,心情如同这个暗淡的秋天般萧瑟。
看了一会,我将窗户关上了,这个秋天有点冷。
我转过身,走到病床的桌子旁,拿起了我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听了起来,
“他的事以后你们不用管了。”
说完我便挂了电话,重新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睛,我想我需要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可任凭我怎么努力的想睡着,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都是染红我衣服的鲜红的血,太刺眼了,我摇了摇头,想要赶跑这些画面。
它像专门跟我作对似的,来来去去,反反复复的不断在脑海里闪现着,不放过我。
我将手放在我的心脏处,问它,“哦,是你在滴血吗?”
它依然有规律的跳动着,没有回答我。
事实上,我见过了很多血,对手的,朋友的,家人的,还有我自己的,却没有一次令我这么深刻,深刻到刺心的疼。
我意识到这样不行,我强迫自己睡着,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默默念着,该睡觉了,该睡觉了,该睡觉了……
不知道念了多久,我渐渐被催眠,脑袋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醒来的时候,四周是黑漆
漆的一片,我瞅了瞅,只能看到窗户边隔着玻璃的月光。
值得高兴的是,我做了一个好梦,听别人说,梦里什么都会有的,我从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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