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那个女生又亲又舔的时候我真觉得没什么问题,等看到付橙才突然觉得我这个行为有点渣。
像我这种人,该不会是天生的渣男脑吧?
恰巧这时周律给我打电话,我心情不好,随便敷衍了几句。他问是不是我谈恋爱了,我说是,然后把电话挂了。
回到家后发现付橙没回家。
问逾哥,逾哥说他也不知道。
我有点烦躁,找顾逾借烟。顾逾不给我,说伤身体。靠,伤屁的身体,知道伤身体还天天抽。
顾逾不傻,很快就发现我不对劲,我不好说自己把别人抱怀里,不然顾逾可能会打死我,哦不,操死我。
顾逾操人的时候狠起来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住的,也难怪他是大总攻。
虽然他干我的次数不算多,但每一次几乎都要把我肏死在床上。
第一次被他操是在我生日的时候,在此之前我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压,也没想到顾逾真的能把人往死里干。
我生日那天付橙刚好在外地回不来,于是我就和逾哥两个人把三层蛋糕干掉了,不过大部分都被我们拿来玩了。
打完奶油仗的时候我全身上下都是粘腻腻的奶油,我骂顾逾有病,因为是他先拿蛋糕砸我,顾逾没说话,凑上来把我脸颊上的一些奶油卷入腹中。湿热的舌尖滑过我脸颊,有点痒痒的。
说实话我和逾哥很少做这么亲密的动作,虽然我们也是对方的男朋友,但两个攻之间肢体感情还是比较少一点。
不过他都开了头了我也顺势去吃他脖子上的奶油,还坏心眼的在他喉结上多停留了会,然后,我就被他操了。
他也没用润滑剂,用手指随意弄两下算是扩张,然后挺着他硕大狰狞的性器直接捅进来。对,就是狰狞。
我后穴是第一次,是真的痛,我以为我像付橙第一次那样撕裂了,就让顾逾停下。
他会停就有鬼了,也不管我疼不疼直接开操。我里面又干,他抽插的动作真没让我感受到什么快感,一点都不像做爱。
挺纳闷的平时看他挺温柔的怎么到我身上就跟他妈的几百年没跟别人上过床一样。
我以为我要从头痛到尾,但顾逾的龟头撞到我前列腺的时候我忍不住哼了声。
就是那种很奇怪的感觉,但不难受,只是觉得身体一点都使不上劲来。
听到我叫
了声顾逾干的更起劲,故意每次都去摩擦我的前列腺,还去舔吮我的耳垂,在我耳边性感的喘息。
我被迫的承受着,没了一开始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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