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酸胀。
他不可置信地和戚孟寒对视,感受到男人眼神里又冒出欲火,嘴上讪讪道,“一次...就够了吧?”
戚孟寒幽幽叹息,好似无奈,“一次好像不够呢。”
眼里却是笑意。
......
第二天,奚月不出意料地起晚了,他穿好衣服心虚地下楼,吃着戚母特意为他留的饭。好在戚母没有说什么,态度如常地和他说着话。不时,笑着抱怨戚孟寒一句。
吃完,奚月溜回了楼上戚孟寒的房间。
看着奚月的背影,戚母轻轻地叹一口气。
“好好的叹什么气。”戚父端着茶,看她一眼。
想到少年后颈上的红痕,戚母幽幽道:“我以为咱家儿子只是做人禽兽了点,没想到他直接连人都不做了。”
——
奚月最近有点奇怪。
他总是早出晚归,也不让自己或者助理去接他。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一脸倦意,早早入睡,让他想干点什么都不行。
按理说,奚月收到了美院的保送通知,学业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压力。
难道是觉得自己太老,还是自己对他来说没了新鲜感,在外面有了别的小情人?
戚孟寒想到这,眉宇间笼着一丝烦躁。
晚上,等奚月回到家,却是一片漆黑,他疑惑地摸索着灯的开关,却忽然被人摁住手,将他双手举高锁在头顶,熟悉的身躯将他抵在了门上,不让他动弹。
“哥,你这是做什么?”奚月眨眨眼,看不懂这通操作了,难道是男人的新情趣?
戚孟寒闻了闻他的头发,又在他颈窝处闻了闻,闷声道:“没有别的味道。”
奚月失笑:“应该有什么味道?”
戚孟寒不答,一只手继续困着他,一只手在他身上一寸寸摸索了起来。
黑暗中男人的气息包裹着自己,显得更加清晰和霸道,淡淡的香味是和自己同款的沐浴露香,在对方身上却又显得不一样似的,格外具有诱惑力。
戚孟寒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滑动,勾起了他一丝欲望,让小奚月悄悄抬了头。
忽然,戚孟寒的手戳到了他腰上的一处痒痒肉,奚月躲闪地笑出声,“哥,痒。”
“哥,你到底想干嘛啊?”
“也没有别的东西。”戚孟寒呢喃了一句。
他打开灯,恶狠狠地抱起奚月坐到沙发上。
“你再不说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在做什么。”戚孟寒捏住他的脸,让奚月直视他,顿了顿,竟扯开一抹笑,“信不信我操死你,月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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