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言丹鹤恶狠狠的对着被自己踹到地上闭着眼睛发抖的人啐了一口“臭婊子,骚花样还挺多。”
温意平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后来是怎么走进那间屋子的。
他胸前和贴着的那一点裙子的布料都被鲜血染的湿透,自己那可怜巴巴的三点肉疼的要死,不只是幸运还是不幸的,他的乳头竟没有被他们拽掉,只是被乳环伤到,流了不少血,就算轻轻一碰都是心折骨惊的痛。
他独自缩在角落,轻轻的缓着气,小心翼翼的拨弄着衣料,意图把它们摆弄的离自己的伤口远一些。
他做的很专心,以至于也没看到原本心情还不错本该谈事情的三兄弟都在有一眼没一眼的瞟他。
平心而论,温意平的长相算不得多惊艳的类型。若单论容貌,言家这三兄弟反而都是佼佼者。老大光风霁月如翩翩公子,老二严肃霸气似盖世元帅,老三尽态极妍像世家少爷。
温意平则是像一股春风一样,有他自己独有的气质,就像被阳光晒好的鹅绒棉褥,你看到他时就会觉得:啊,这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
笑也清腴,手也柔软,身上还总带着轻轻浅浅的香。
不过现在,这个原本温润又不减锋芒的人正蜷缩在墙角,顶着鲜红的巴掌印和满身淫靡的痕迹,缩着胸挺着硕大的快要被撑破的肚子,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
说不出的让人心疼又让人心动。
屋子不大,被装修成了和室的样子,刚刚进来的时候言丹鹤随手把那狗链挂在了桌边,他犹豫了一下,把铁链取下来,照着温意平的头脸扔了过去。
缩在墙角的人被砸的一动,他似乎愣了愣神,然后像是反应了过来一样,抖着手飞快的把那侮辱人的东西取了下来。他有些不敢置信,想抬头确认,却总也不敢,只小心翼翼的把那链子放到了尽他可能远的地方,然后听到了言丹鹤一声不轻不重的哼声。
很奇异的,他反而放下了心。
或许是人体的适应性真的太强,或许是他真的太累了。他保持着那个别扭的姿势,在那三个人开始了小声的交谈之后,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微微皱着眉,不知梦里出现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