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难耐不已。
“求你,了。”他忍不住了,和支离破碎的话语一起冲出口的是哽咽的哭声,随后哭声越来越大,近乎发泄一样的崩溃。他自暴自弃一样的抬起手去胡乱抓,然后轻轻的碰到了言丹鹤的侧脸。
“丹鹤。”他努力勾起嘴角,让自己看起来好像是在笑。“求你了。”
言丹鹤一挺身操进去的时候温意平被狠狠扇了一下,言天麻近乎发狂一样的揪着他的头发就是一串耳光,他被打的耳朵里嗡鸣不断,脸颊又疼又麻,牙齿撕坏了腮肉,包不住的血从嘴角逸散到空中。
铁锈味从嘴里一路蔓延到胸腔,温意平迷迷糊糊的想张开嘴吐一下,又被从正面抓握住了整个下半张脸。
他脸小,被这样虐待之后还能被整个扣住,他感到自己被打的肿胀的皮肉被用力挤压着,口腔内侧的伤被剐蹭的范围更大,血液回流,呛进嗓子。他想咳嗽,又摆脱不了桎梏,于是那些震动被全部闷进了肺,单薄的上半身夸张的震动起来。
直到这两个人再次发泄完他才被放开,僵硬的身躯摔落在地,他被砸的一顿,血液争先恐后的从嘴边喷出。那一片地毯早被他们的体液溻的湿透,他无意识地趴在地上,保持了太久同意姿势的腿一时间有些挪动不了,两口穴被肏的合不拢,正敞着两个圆圆的洞,大肆展示着内里被灌的满满的浓浆。
言丹鹤一脚踩在了他两腿之间,碾着他被操的嘟起的肉穴,又用脚趾模拟着性器的动作抽插。
“操,全是水... ...真他妈是个婊子。”最后两个字被加重了音,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言天麻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发脾气的小弟,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此时好像有些气急败坏。
温意平好像被他们弄傻了,只呆呆的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眼神涣散,被言丹鹤踩的一晃一晃。
不知为何言丹鹤好像更生气了,他抓了一条皮带套过温意平的脖子系了个活口,往后用力一勒,温意平的颈骨顿时发出咯啦咯啦的声音,头被迫后仰,背脊被曲成了一个有些骇人的弧度。
言丹鹤突然发力,连脱带拽的把人往屋里领,窒息让温意平终于回过神,一边跌跌撞撞的跟着一边用力把自己的手指往脖子上套着的皮带里塞,妄图给自己匀出一点呼吸的空隙。言丹鹤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嗤笑一声加重了力气。
被拴在窗户边时,温意平感觉自己只剩一口气了。
他又疼又
累,每一块肌肉都酸得像被打了醋,好像连呼吸都能让身上的伤口加重几分。就这样吧。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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