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笑出了声。
他用包容的态度容忍我的一切。
他安抚的按摩细软的长发,我放松的靠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感觉到因为呼吸起伏,我充满凌虐的渴望。
他信错人了。我毕竟是个疯子。
不然他也不会全身赤裸着很凄惨地被吊死在一件破烂的出租屋里面。
我依然坐在椅子上,不愿移动,隔着约莫4米的距离打量我的情人。
他的头颅无力的垂下,剑眉紧簇着应该是能感受到疼。
准确来说是上吊而窒息的疼。大脑先缺氧而逐渐混浊,然后身体才慢慢冰冷。
我读过一本书叫做窒息性爱。在这种极端身体感知时,一切都敏感至极,濒死的恐慌会造成空前的快感。
尚红肿的乳粒上破碎的鞭痕应该让他挺舒服的吧。血小板争先恐后的围上伤口,去抢救一个死去的人。
他的奶头我也是吃腻了。
曾有一段时间我睡觉都习惯性含着。他自行理解为我是母爱缺乏,竟然还主动用屁眼吞吃我的阴茎并将“缺乏安全感”的我揽入宽厚温暖的怀中。两具赤裸的肉体没有一丝间隙地紧贴在一起。
这种自以为是的愚蠢实在是有趣至极。
我只是筹备着用牙或者我的三棱刺刀也行把他那红肿乳头切下来,然后等待其他的小凸起逐渐长大成为新的。重复这个步骤看看能有多少轮回。
他的轮回,他的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我的。
我已经把写有他和我生辰八字的娃娃塞进他死后干燥的洞里了。在他粗壮结实的麦色大腿内侧被我用我们的钻戒割出了永生的诅咒。
世界上还能找到比他的肌体更为弹性适中的材料用来刻画吗?
这个粗犷的男人身上的现在已经没有一寸好肉。细数而来,除去他早年当佣兵的战伤,这一道道划痕,刻痕,灼烧,烙印,图腾纹身……
都是我的杰作!
性暴力者不会有一丝理智,他全然接受我的创作和惩罚。
我给他的终极惩罚就是再和我最后一次性爱之后自尽。
他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用双眼看着我。有失望有不舍还有弄弄的悲伤。
我吻上他的眼睛,用最柔情的声调在他耳边厮磨说:
——快去吧,清洁扩张一下。
我已经做出让步了,以往的我哪
里允许他自渎地把手指插入我的专属屁眼?
这个干燥被我操熟的屁洞。已经有点脱肛了,松松的。
我学着别人情趣想去舔舔男人屁眼的时候,看着轻微外翻的肠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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