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人,估计是哪个偷了戒指不识货的小贼……居然还明目张胆地戴在手上,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似的。”
佣兵皱紧眉头:“你把他杀了?”
“我可不想惹祸上身!”她不满地小声嘟囔:“本来卷进贵族狗里头打架就够我受的了,要是再添条人命,保不准明天我就得上绞刑架!”
“行了,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跟那群该死的蠢货陪葬?”
鲍里擦了擦额角的汗,提及队里那帮人时忍不住啐了一口。接这种脏活时,出于自保,他们向来只是应付应付,拿了定金直接走人,之后再去寻找下一个倒霉蛋。
没想到那娘们招了这么多佣兵,就为了找机会干掉对家,更没想到这里头有人假戏真做,居然真的把人弄死了——杀害贵族可是死罪!
“马上出发。”佣兵背上行囊。“带着这只戒指去公会,还来得及捡回咱们的狗命。”
女人愉快地吹了声口哨,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包裹:“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等等,我还得带上我的宝贝……”
“给你拿好了,快走吧!”
三人趁着夜色潜行出驻扎地。
栅栏边,一道被斗篷遮住的身影松开手,随意将昏迷的两个哨兵摔在地上。那人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颇为头疼地叹了一口气。
“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
“哈啊……”
秋冬交接之时,晨间的日光都开始转凉,照在身上丝毫感受不到暖意,正好为某个食髓知味的家伙提供了一个不肯下床的完美借口。
“还不醒吗……哥哥?”
腺体被责罚的快感源源不断渗入大脑,反馈给后穴的信号则是越绞越紧。头顶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接着水声愈发细密,几下深顶后成功逼出兄长困倦而又煽情的鼻音。
“呜……嗯……”
青年的双手干净纤长,不论做什么都是那样赏心悦目,此刻却手背朝上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梏在床上,随着不断摇晃的躯体紧紧攥住床单,指尖蒸腾出色气的红。
连西在愈发难耐的高热中皱紧眉头。
“奥、呃……奥洛……”
是在做梦么。黑发的青年面色潮红,双眼水色朦胧,被不断涌上来的强烈刺激逼出点点泪光,兴许是过于疲累,青年明明已经舒服到流精,却还是半敛着眼不愿醒来。
这副罕见的慵懒情状被奥洛尽收眼底。
“这可怎么办才好。”黑发的美人颇为苦恼,插在兄长穴里那根物什却愈发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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