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夫人时,乔才知道,原来那人不仅是夫人的侍从官,还曾是夫人昔日青梅竹马的同窗好友。
甚至,在夫人的少年时代,他们曾有过朦胧的情愫。
“她为什么要放走你?”
“她厌不厌恶你,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那被抓回来的不成人形的东西凄厉的笑着,声音几乎像是从最深层的地狱中传来的。
“月月什么时候会喜欢一个魔鬼,一个变态了?”
“你该问问你自己啊。”
那人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态吊在那里,像是个棍子一样,已经失去了四肢。
他凄厉的大笑起来,双眼赤红,一字一句的念道,“李承乾。”
李承乾拔出贴身的匕首,割羊一样,慢慢的割着他身上的肉。
腐败的血喷溅而出,溅的到处都是。
乔捂着脸拼命躲避着,终于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那时候她忽然,不知为何想起夫人在花园里那一片花枝低垂的日光下,回过头来,眼神澄澈透明,带着几分化不开的天真稚气,朝自己干净的笑着。
那是她此生最干净的回忆。
……
李承乾坐在椅中,一根连续一根的吸着烟。
乱乱乱。
这件事并非没有疑点。
他遣人明里暗里,查过了不知多少次,何种手段都并非没有用过,只是始终不得眉目。
不论他愿不愿意承认、会不会承认,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同一件事———月奴的背叛是确凿无误的。
唯有月奴自己。
唯有她自己不肯承认。
她哭着跪在李承乾脚下,哭得像条马上要遭到遗弃的小狗,一遍一遍的拽着他的裤角呜咽:
“不是我……”
“不是我……”
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浑身颤栗不已,但至少还没有伤痕。
李承乾低下头,看着她。
他现在只想让她哭,或许再让她疼。
“是怎么回事?”
他弯下腰,温柔地搂着女孩颤抖的裸体,问她。
他触碰到女孩的身体,女孩狠狠地颤栗了一下,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几乎像在过电一样寒战着,只是一遍又一遍哭着低低重复,“我没有……我真的
没有……”
他看着她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几乎要让她疼了,却到底发现自己还是对她下不了手。
于是他抱她抱的用了气力,铁臂勒的她流着眼泪开始艰难的喘息,他声音低沉下去,却还是温柔的,嘶哑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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