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轻轻碰了一下。
她不知怎的想到了她乡下太姥姥家的大狗,是一只黑色阿拉斯加,虽然毛茸茸的,却时常威风凛凛地站在院子里。只有见她去了,才会忽然趴在地上,拿鼻子勾着她的手心,叫她摸它的脑袋。
虽然这么比实在莫名其妙,可不知怎的,陆斯年就是给她这种感觉。
叫她想摸摸他,就像刚才那样。
大学城虽然地处偏远,可一路车流很少,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
陆斯年悻悻地收回手,双手握着方向盘,按着傅青淮指的路,把车停在永宁大学的停车场。
你住在学校里?他问,刚锁好车就又一次从善如流地拉住她的手。
是,教工宿舍。离这里还要走一小段,不过那边不太好停车。而且她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那辆雷克萨斯,你这车也太扎眼了,我可不想明天被同事问。
问什么?有人送你回来?陆斯年也回头看了一眼那辆车,看不出来有什么值得问。
傅青淮不由得笑,”你不明白,大学里其实碎嘴挺多的。指不定有人要说我什么呢。”她坐过一次余秋秋的车回宿舍,被住隔壁宿舍时常看她不顺眼的赵小唐看见了,颇被传了一阵她勾搭上了有钱人,而且还是女的,难怪一直没对象。
真能瞎编排。
她说得隐晦,陆斯年却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心下了然,握了握她的手,“我陪你走走。”
夜晚的大学校园,处处是谈恋爱的小男女,安静得悄无声息。
两人漫步穿过静谧的校园,小声说些闲话,交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经过社科院的办公楼,她特地指给陆斯年看:“喏,我办公室在那边叁楼。这楼也有年头了,夏天进去,不用开空调都凉的很;到了冬天,可受罪了。”
“你怕冷?”
“嗯。特别怕冷,每到冬天手脚冰凉。”
永宁的冬天是很冷,又爱下雨。我打小在永宁冷惯了,去了纽约,暴雪天气也只觉得是小菜一碟。
这么一说还真是,而且纽约处处都有暖气,冬天比永宁好过多了。只可惜我的公寓太旧,冷得骨头发僵。一到冬天,我打工读书比谁都勤快,就为了可以蹭暖气。
你那个时候住哪儿?
Queens。
法拉盛?
不是,Elmhurst。你呢?
我陆斯年略显犹豫,曼哈顿,借住在朋友的公寓。
傅青淮笑着转过脑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哦,有钱人呀。
陆斯年被她的眼神弄得心神不定,想解释些什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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